黄立本脑筋里缓慢地衡量着,跟在二公主背面,等二公主抓住一个箩筐时,他把手放到箩筐的别的一头使力一推,一下就将二公主推倒在地。
“你也晓得没人管你了,就不晓得消停点吗?!”张锦萱厉声呵叱,二公主现在好歹另有宣和帝对骨肉的一点顾念,她又有甚么?畴前就晓得二公主外强中干,却没想到这么不顶用,她是一点儿都不想管,无法方姑姑派人三番两次地叫她。
——不管是哪一样,现在被二公主当场扇了巴掌,都感觉很下不来台。镇静后和张家犯下滔天大罪,宣和帝一病至今没有明白的表示,但是想来,二公主只余下个公主的名头了,就是卫贤妃母子,也是容不下她的。
“跟红顶白的狗主子!方姑姑,给我突破这主子的脸!”方姑姑缩着头不动,二公主摆脱张锦萱的手,上前几步一巴掌甩在黄立本的脸上,又推开抬箩筐的寺人,将筐里的炭撒的各处都是,歇斯底里道:“你们送啊,你们去送啊!”
二公主不承情,只嘲笑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
火线宫道上,方姑姑拉着二公主的袖子,跪在地上苦苦要求:“您现在就是去了也见不到娘娘,只会惹怒皇上啊!”
想起金楼观那一日在拐角和张锦萱撞到一起,那饱满弹性的触感让他惦记至今,已逝大哥的处子侧室,想一想都让人热血上涌啊。
黄立本退回了本来的位置,好整以暇地躲过二公主的巴掌,“您可不能冤枉主子,您是金枝玉叶之身,主子但是连您的衣角都没沾到,如何能够打您呢?主子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