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萱内心犹疑不定,转念想现在她孑然一身,也没甚么好被算计的了,也低了声音道:“长公主故意了。”
“长公首要见我?”张锦萱打量着面前的芬儿,这个宫女常被庆安长公主带在身边,她是熟谙的,只是她一贯和这位申明狼籍且在宫中没有依托的长公主无甚来往,见她做甚么?
“呜,呜――”张瑾萱悚然一惊,奋力挣扎起来,但是身后的人力量远胜于她,她不但未挣扎开,反而被拖着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被翻转了身子,这才看清,劫她的人竟是二皇子!
张瑾萱回到东宫时天气已经很暗了,太子妃那边的一个宫女守在门口,见到她长舒一口气,语气里有些抱怨,“张良娣您可算返来了,奴婢在这儿等了您一下午。”
“公主在彩云观等着您呢。”芬儿还是低声。
“哼。”张瑾萱冷哼一声,别开了脸,晓很多说无用。
张瑾萱神采一僵,屈辱得嘴唇都有些抖。
天气阴阴仿佛要下雨,风在院子里回荡的声音像人的哭泣,张瑾萱内心生出些悲惨,“吱呀”一声推开殿门,入眼即见神台之上悲悯慈爱的观音像,下一刻,背后的门俄然被关上,她还将来得及回身,就被人捂住嘴从背后抱住。
张瑾萱已然明白了此中关窍,也晓得二皇子所言非虚,手脚挣扎不休,嘴上呵道:“我是东宫良娣,太子骸骨未寒,二皇子这是做甚么!”
张瑾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女,力量在二皇子面前毫无用处,先头还挣扎不休,被二皇子唇.舌挑.逗一阵,垂垂地内心和身子里都腾起些难以言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