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这厮也是个蔫坏蔫坏的家伙,听了顾同的话以后,他不但果断的履行了巨大的天子陛下的号令,并且还‘假公济私’,叮咛将士将贺胡子多吊了一会儿,是以比及贺胡子登上船的时候,已经像是一条死狗一样,瘫软到了船面上。
等着统统人都走了,顾同一边叮咛贺胡子起家就坐,一边细心打量了一番两年多时候没有见面的贺胡子说道:“辛苦你了,如何样,还能撑得住吗?”
不过打动归打动,顾同还是不想因为私交而坏了东征的打算,他押了口茶,平和的说道:“东征一事,朝廷已经有了计算,如果此时你这个中原军统使冒然行动,那么天下人岂不是都晓得了朕之前号令陈平、李好义攻打吐蕃是假,实际攻打女真才是真的?胡子,你也是我的熟行下了,也要谅解谅解朕的良苦用心,你就先号令中原军做好出战的筹办,一旦攻打东北有甚么倒霉,就当即引兵北上接引援助,如何样?”
“陛下啊陛下,可真是驰念死了老臣了。”前一秒儿还一身汗水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贺胡子,在见到顾同以后,就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是假装着抹鼻涕,又是抹眼泪的嚎啕道:“陛下,您啊如果不见我,老臣真的要划着划子追着您一起直到辽阳府去了。”
“混闹,堂堂帝国的国公爷,中原军区的军统使,如何混闹的跟一个恶棍一样,不见,不见。”顾同没好气的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骂道:“奉告贺胡子,让他不要有多的设法,东北战事,不会那么快就结束,让他做好援助燕都城的筹办吧。”
“好好好,美酒有的是,朕明天见到你欢畅,就破了军中不能喝酒的端方,本日你我,一醉方休。”顾同大声笑着,就让小邓子上酒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