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低头去看屏幕,平心而论,童思芸写的歌词离文采斐然还差得远,只是那些语句看似平平,一句句组合起来,仿佛都在陈述着她们俩产生过的统统。
“敢欺负韦哥的mm,这不打还得了?”盘曲一边说一边把嘴里叼着的烟头吐到地上,行动娘炮非常。韦婉扶了扶额,搞不懂韦达叫她过来是来看杨景明被打的惨状还是看这群人演出活话剧。
“婉婉,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你了。”童思芸在韦婉的发间吻了吻,“我的身边不怀美意的人越来越多,我怕他们会影响到你,伤害到你。”
童思芸拿出钥匙翻开房门,屋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有一股好久没有通风的味。韦婉扔动手中的行李袋,将窗帘拉开,窗户翻开,童思芸就坐在沙发上,有些失神地望着窗外,好似在凝睇着甚么,但细心去看,她的目光却又是涣散的。
童思芸略微退离了韦婉一下,两手仍然抓着韦婉的肩膀,当真而和顺地望向她:“婉婉,如果有一天,你感觉如许的糊口受不了了……不管你是想和我一起分开这里,或者是你分开我,都不要紧,只要奉告我,好吗?”
一首歌中有小提琴的合奏,林雅诗便把小雅接到了灌音室灌音,韦婉看到小雅牵着导盲犬渐渐走上电梯,林雅诗扶着她的胳膊,无言当中满溢着和顺,又想到本身和童思芸,内心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看到幸运的恋人,她总想起本身和童思芸,明显也是有过幸运的,却又患得患失,恐怕这幸运来得太等闲,是以也会等闲丢掉。
“没干系,我不怕的。”韦婉轻声说。毕竟也是重生过一次的人了,这类事情还不至于吓到她,她只是担忧童思芸罢了。
“婉婉,我想和你一起唱这首歌,不管如何样,我但愿在我第一张专辑里,有一首歌,是和你一起唱的。”童思芸附在韦婉耳边,悄悄地说。
一番温存过后,韦婉走到厨房里去做饭,趁便给韦达打电话,让他好好清算杨景明。手放到拨号键盘上,韦婉却又踌躇了。跟韦达告状,意味着本身和童思芸的干系也会被韦达所晓得。韦婉一边望着电磁炉上锅里的水烧开时冒起的泡泡,一边猜想着韦达传闻此事时的反应。总之给韦达打电话不是让他当大嘴巴给本身父母鼓吹她出轨如此,而是让他好好经验杨景明……韦婉胡思乱想着,按下了“呼唤”。
电话响了,是韦达打过来的:“婉婉,你现在到我住的处所来。”
与你在大雨中相遇,除了河上的影子,没人记得;
“婉婉,你写的这首歌,我筹算本身给它填上词,你来看看。”
一月份的x市还很冷,但是夏季最冷的时候将近畴昔了,新的一年开端,比起重生之前,统统都产生了那么大的窜改……韦婉将脸埋在童思芸的肩窝里,微浅笑了。
韦婉回到家的时候,童思芸已经返来了,拿着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见韦婉出去,若无其事地将本子收起来,把条记本电脑拿给她看。
与你在繁华的街头相遇,除了车窗的倒影,没人记得;
“我找到杨景明那小子了……哎过来再说,总之你现在就过来吧。”说罢,韦达挂了电话,韦婉模糊还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说“好了好了”。
童思芸苦笑了一声,甚么都没说。她抱住韦婉,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背,像要把韦婉整小我都揉入到她的血肉当中。韦婉有些喘不过气,但是她就如许和童思芸相拥,方感遭到非常放心。韦婉闭上眼睛想,就像是电视剧中演的那样,两人经历了大风大浪,最后在一张小小的沙发上相互相拥,也算是很好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