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你不知情?这大夫明摆着就是收了你的好处替你圆谎,打量着我们侯府都是傻子,任你耍不成?”又是一记耳光。
含泪起家,云嫣冷静走到梦如身后,那些跟着的丫环都像躲苍蝇似地避开了她。但听香草道:“二爷,我呢?我该去那里?”“你?”仲宁一挑眉,“你也是个笨拙的,近身服侍,竟然一点都没发觉?也别服侍人了,留在那儿做个打扫吧。”香草扁了扁嘴,磕了头后退了出去。侯夫人望着她窈窕身影,又瞅了瞅本身的儿子,悄悄摇了点头。
仲宁双目欲眦,“贱人,你好毒的心肠!”云嫣脸上满是泪,扑畴昔抱住他的腿哭求道:“二爷,我只是一心求子,上了人家的当罢了,真没有哄人害人之心啊!”侯夫人双眉一笼,“你还真是死不改过,打量我找不到阿谁大夫?奉告你,人已经在柴房了,事也全都招了,你给人的二百两银票也全数缴了。”
顺太贵妃惊了一跳,昔日气势全消,“君宜,母妃向来一心为你。云雅虽说不太坏,但与语娆一比就差在了身份家世上。你想想,若得侯府支撑,你就不会到处受人压抑;不会再到闹出乱子压抑不了时才想起你能带兵平乱,过后却又像防贼似的防着你。你不得志,母妃晓得,以是母妃想要帮你……”
惊骇之下,顺太贵妃一一道明。君宜脸上神采愈听愈冷,直到最后像是封了寒冰,“你本身心术不正,如何怪人家给你禁药?”
君宜未予答复,谛视于又惊又怒的顺太贵妃道:“畴前听你左一声右一声的说是为我好,这一次我算是看清了,你不但关键我,并且要将我置于死地。”
梦如嘲笑一声,站出列道:“你早算计好了,明天先在我面前跌倒,到时候请了阿谁甚么刘大夫过来后,就说都是因为我,这一摔把孩子摔没了,一石二鸟!可惜我没被骗,反而扶了你一把,让你挑不出错。谁知你心肠暴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早晨喝了我送去的安神汤就说肚痛,要不是太太另请了大夫,我可真是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