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宜对着她的眼,犹记得宫中第一次相见时,她还是个瘦肥大小的丫头,少言寡语,对他倒是绝对顺服,不管交办甚么差事给她,他都绝对放心。“紫陌,说吧,是谁?”紫陌像是在做梦,梦中的青霜仍在王府,神情活现地对她说,“就算王爷不要我,我起码还上过他的床,你呢?你有甚么?”
“拜你所赐,她丢失心智,*于别人。”
君宜一笑,“那就是不想走了?”
仲宁想了想,回身道:“你做出这等丑事,照理是该休了你的,”云嫣听出他口风,黑暗中似现出一丝光亮,“二爷,我死也不会出侯府大门的!今后……今后我再也不敢了,定当好好奉养你,贡献老爷和太太,照顾两个mm……”一停说,求恳的目光就挨个转着。仲宁疏忽;侯夫人看着窗外;只要梦如与她对视,眸中似有着坚冰,一寸寸地让她冷了心肠,失了但愿。最后仲宁嘲笑了一声,道:“死都不出侯府?好,你说的,今后若要出府,你就先抹了脖子再说。”
“没有你为甚么要下药?好民气性,毁人名节,又为我结下死敌,你还真是我的好母亲。”
“若不是她给哀家,哀家如何会将动机转到这上面去?要说心术不正,必然是他燕家的女儿心术不正。到底是卑贱之地长大的,耳濡目染,各种小巧都拿得出来,胆量也大,禁药也会……”
仲宁看她声色分歧以往,侧首看一眼抖如筛糠的主仆二人,“这是如何了?说呀!”
君宜也没有答她的话,只道:“如果江麟候晓得你对唐女人下药,王府今后永无宁日。”
云嫣的腮帮子肿起老高,说话也不甚利索,“二爷,我真的不晓得啊,再说如果作假,几个月以后总会让人晓得,我如何敢骗二爷呢?”
君宜一怔,转头道:“好好的为甚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