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这么大,惹了事情向来都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嬴沧用这类阴阳怪气的语气和她说话。
一具穿戴一身翠玉黄裳的女子绝望地俯趴在不远处,枢纽已经生硬,仿佛在寻觅着甚么。
她睁大了一双眼睛,猎奇地问:“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过逃窜?”
谢渊挪开脚,一根精美的步摇扭曲着躺在地上,就在刚才,被踩得四分五裂。
空旷,寥寂,满目疮痍。
司空见惯。
谢渊谛视了一阵子,发明这女子的头上确切像是少了两样装潢的步摇。
他低垂着头,将嬴沧狰狞的伤口都包扎好,这才开口说:“我被你们莫名其妙的绑到这里来,仆人离散,营地也被尽数烧毁,现在命若柳絮,全掌控在你们手中,我如何不会想逃?”
他慢悠悠地弯下腰,伸出一双洁白的手去将已经变形的步摇拾起来,指尖转动间,眼神通俗的凝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