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绮兮顺势推舟,嘴角微微勾起:“南越国师说的不错,却不是三世情缘,而是三世孽缘,既然已经成了两世,没事理本宫不成全的。既是如此,本宫与平阳王殿下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南越帝也莫急,本宫能够代表本宫父皇说话,东晋现在国泰民安,并无扩大国土的意义,但是如果有人自作,那么便不肯定了。”
他明显与清悠二人交谊深厚,偏生他是独一一个未曾结婚的王爷,东晋一国独大,太后与皇兄恐怕东晋想要持续扩大国土而动南越,才去东晋求娶公主,说是和亲,不如说是求娶乞降罢了。不然他皇兄如何能够容忍一个帝姬在殿堂上如此放肆。
南越帝看着夙绮兮的眸底透着些许震惊之色,平阳王垂首敛目,手微微握紧。
含蓄睁大了眼睛,明显不敢信赖劈面的女子竟是有如此高的修为。
“自是会严惩给帝姬一个说法的。”南越帝收敛心神,看着殿上的背脊挺直的女子,赐与了承诺。
“大人,小主子不见了。”
现在道法冷落,已然没有了修士的踪迹,存留的莫不是祖上传下来的,或是天大的好运才寻到的残篇罢了。
国师所住的钦天监。
身边一道风挂过,夙绮兮转头去看,面上的面纱飘然落地,用这一手的不是那自认是女主的穿越女柳翩翩又是何人。
“自是抓获了,本宫虽是前来和亲的,却不代表本宫的庄严与脸面就该被人踩踏。此事,南越帝还需给本宫一个交代才是。”夙绮兮看似安静,实则开释出了些威压来。
含蓄喝多就醉酒睡下了,倒是不知柳翩翩一向在抽泣求师父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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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么?”夙绮兮嗤笑一声,柳翩翩噎住,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她无助之际,一道清越的声声响起:“东晋帝姬好大的威势,虽说咱南越求娶的帝姬,但帝姬嫁入南越,那便是南越人了,如此猖獗,当真好么?”
这但是冤枉了东晋帝,本来的帝姬虽是技艺不错,倒是不会修炼的。
这个女儿是他的嫡次女,却也是最喜好心疼的,只因她有天赋被国师支出门下,今后也是那呼风唤雨的存在,谁知她竟是被宠惯成了这般。
“呵,这算是打了小的,来老的么!不巧,这人间并非国师等人才有资格修炼,本宫也正巧是同道中人,大师请看。”夙绮兮这话一出,含蓄就晓得不好了。
那是东晋帝最心疼的帝姬,现在又暴露以这一手,世人谁知这位帝姬是修士之事?
“殿下,她如何措置?”刘一舟恭敬的叨教夙绮兮,夙绮兮慵懒的将一只手垫在脑袋下,懒惰道:“临时找间空屋子收押了,明日去见南越帝再说。”
孟尚书也仿佛泄了气的气球办,柳翩翩见事已至此,干脆破罐子破摔,仗着爹爹,师父在,便放肆的指着夙绮兮痛斥道:“莫非我说错了么,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一向耍着我玩儿,还偷偷录下这些视频,不对,归正也差未几了。本来都在这里等着我呢,我不过让你滚回东晋去罢了,你凭甚么这么对我。我又没有说错,子阳哥哥和清悠姐姐本来就是一对。”
“陛下明鉴,臣之女从未有过此番设法,臣之女与平阳王殿下自幼了解算是青梅竹马,只是走的靠近些。臣之女昨夜也未曾出过门,定然不是臣之女所为。”孟尚书跪在地上赶紧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