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大长老现在正被掌门师兄训话,你就别管此峰之事了,让开吧!”为首之人乃是一面庞枯瘦的中年男人,道号白山,镇妖峰峰主。
镇元子清闲无尽光阴,垂拱有为。
“夫君……”风灵想要上前安抚玄奘,被落英真人悄悄拽住。老羽士摇点头,表示她再等等。
玄奘与这三人一一见礼,只要那地陷峰主玉鸿嘲笑一声,却不说话。玄奘也懒得理睬他,只当作没瞥见。倒是不由地多看了一眼智释峰主,姓孔的?
清风的话回荡在玄奘脑海中,他只感觉一阵恍忽,仿佛胸口憋住了无尽的怨气,终因而一声长啸。
最后,玄奘大喊道:“地仙之祖!清闲之祖!天,你为何要带走他?为甚么?”
他又对清风说道:“师侄好生涵养,地书暂由我保管,此后你与明月便跟着我吧。”
“师弟,不得无礼。”白山瞪了玉鸿一眼,又把目光落到玄奘手中的地书上,笑道:“请道友息怒。我等此来,一是见地浊云峰主风采,二是想与道友结下善果。”
白山悄悄止住玉鸿,对玄奘说道:“本座镇妖峰主白山,与四位师弟此来,是特地拜见浊云峰主的。”
天空中响起一阵电闪雷鸣,似在回应玄奘的题目。
“黑旗峰,东桓。”
见玄奘竟然敢疏忽本身,玉鸿反倒怒道了,呵叱道:“小小虚渡期,岂有站着与我等五仙说话的事理?速速跪下!谨慎招惹天罚!”
“是何善果?”玄奘暗道不妙。他察言观色,白山身后四位峰主神采有异,明显白山之言出乎他们料想。也就是说,所谓的结善果,并非五人上山之前商奉迎的内容。
“啊!”梵不移一声惊呼,赶快拜倒在地,说道:“弟子拜见诸位长老,不知诸位长老来浊云峰何事?”
玄奘双手捧着地书,轻声诵念叨:“初遇君时,是在盂兰盆会上。我还是大雷音寺的金蝉子,道兄已然是地仙之祖、金仙之尊。佛道有别,道兄以热诚与我订交,音容笑容,犹在面前。”
“黄祸峰,上庸。”
“谨慎。”梵不移赶快小声对玄奘说道:“地陷峰主玉鸿,他是青莲峰主玉岚音的哥哥!”
“好大的口气!”还是那玉鸿,随便看了玄奘一眼,调侃道:“如此陋劣的修为,也配做我三星宗客卿长老?”
“再遇兄时,我已非我。弟子无礼,推倒宝树。兄以气度,谅我师徒,宝树得活。当代见兄,乃为弟子,天道无情,竟是绝别。”
一丝血迹,从梵不移嘴角流下。扇她耳光的男人却熟视无睹,其他四仙也无一人禁止。地陷峰主玉鸿,身形苗条、面白如玉,与那玉岚音有几分神似。
存在,只要存在,便有因果。灭亡,也是一种存在。
一字之差,一笔之差。再大,也大不过天。在强的大道,也强不过天道。
“徒弟他白叟家去了。”
他想起了刑天。如果镇元子是清闲之道,不主动招惹因果,但因果也会找上门。那么刑天这一具无首之尸,便洽洽说了然灭亡也不是因果的闭幕。
“如何?我等上浊云峰,还需求向师侄通报?”五仙恰是九坐次峰中的前五峰之主,却不晓得为何,本日竟然敢不顾清扬大长老的号令,齐聚在浊云峰上。
“白山长老,没有大长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