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遁入皇宫,见后殿中有一个孤儿寡女轻声抽泣,又有一身穿龙袍的父老暗自神伤。略微推算,便晓得这竟是宝日国君及他的妻女。
“莫非是妖人弄国?”沙悟净想起当年西游时,曾经在车迟国见地过那羊力大仙、鹿力大仙、虎力大仙打扮成神人,捉弄国君之事。
“天心教?”宝日国君戋戋凡人,那里晓得玄奘新立之教?
宝日国君一愣,点点头道:“有理,有理。”
一国之主,竟然如此落魄?
玄奘摇点头道:“我已问过了,确切无人可解此烙印。”
“徒弟,传闻青丘山大妖神通泛博,莫非不能化解玉清烙印?”敖烈问道。他还不晓得,相柳、狐祖、梵不移竟然都是通天贤人弟子。
“和尚?”那老农看了沙悟净一眼,赶快道:“走开走开!莫要污了老夫的菜果!”
沙悟净笑道:“陛下有所不知。为君者,乃射中至尊。非大功德、大来源,是成不了天子、做不得大位的。我观陛上面相,当是宿世有大功德之人,射中必定享天子之尊。为何本末倒置,却要去修甚么仙道?”
“慢!”宝日国君闻言一惊,赶快见礼道:“上仙留步!朕心中苦闷,不免失了礼数,请上仙莫怪。”
宝日国中,多有玄门道修。上至国军、下至百姓,竟然都拜一道报酬师。那道人自创玄光教,自称玄光教主,坐下玄日、玄月、玄星三大弟子,与宝日国君竟以师兄弟相称。
他面有不悦道:“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该如此无礼。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恩泽万民,这堂堂皇宫,岂是你这野人能够在深夜突入的?”
此国以宝日为名。
世人齐声道。
玄奘救下狐祖,也未几做逗留便告别拜别。
国君年年供奉纯洁女子,早已习觉得常,本日接了法旨,却大吃一惊。
他只得退下,又窜改成一平常壮汉,另找一人扣问。才得知这宝日国不问佛道,只知玄光。
“你等当守开口舌,莫要让门下弟子四周鼓吹,说本教竟与青丘山有来往。”玄奘道。
“这位老夫,敢为这是那里?”沙悟净化成一个梵衲,胸口挂着一串念珠,浅笑着对路边买菜的老农说道。
且说沙悟净来到北俱芦洲,便往这独一的人族国度行去。
“上仙,我为玄光教主收做弟子已有十余年了,却至今未得仙道,是何事理?”宝日国君问道。
“请掌教明示!”
这一年,正逢玄光教大典。玄日大师兄传下教主法旨,要国君供奉圣女一人,以贺教主传法护国大德。
他不好明说青丘山之事,更不能提及狐祖等人与通天教主的师徒干系。但他确切问过了,相柳与狐祖都只与通天教主是名分师徒,倒是带艺投师,未曾修行玉清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