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是在戏弄我吗?”玄奘暗怒。
“梵不移是你小师妹?”玄奘一惊:“那你们的徒弟到底是谁?”
玄奘又想,相柳乃蛇族异类,又出自青丘山妖族。天下群妖,最靠近的贤人莫过于女娲娘娘。如许说来,莫非梵不移也是女娲的弟子?
“妙手腕。”玄奘进入青丘山,不由感慨道:“青丘山周遭千里,灵气鼎盛,可藏万千妖族。能将这一方边境藏入小千天下当中,想必是通天贤人手腕。”
不对!
“快二十天了。”相柳道:“我兄能够用九根狐尾替命,但最多对峙二百一十天。”
相柳懊丧道:“如果如此,那该如何是好?我兄莫非真要枉死在小人手中?”
“绝对没有!”相柳赶快道:“我情愿以天道赌咒,绝无半点虚言。”
“天心教主竟然亲身来了?!”符青丘喜道:“莫非是为了家父?”
“不成说。”相柳摇点头。
外族之人进入青丘山,顿时引得众妖侧目,但因是相柳带路,也就无人敢禁止了。
玄奘沉吟半晌,问道:“狐祖为钉头七箭书所伤,已有几天了?”
玄奘点点头,没有答话。只取出扫尘棍,端在胸前席地而坐。除相柳外,其他人尽数被遣出狐祖宫殿。
“你竟是通天教主的弟子!”玄奘惊道。他不是猜想、不是质疑,而是必定!
那箭头竟然如撞击在铁板之上,被挡了下来,草人天然安然无恙。
说罢,不再踌躇,拉上玄奘捏碎符印,二人直接遁去了青丘山中。
青丘山以妖族秘法埋没于一个小千天下当中,外人连跟脚都寻不到,更别说击破结界让青丘山出世了。
“混账!”陆压将手中施咒所用弓箭丢下,又另取一把长弓,对着草人猛射一箭。
此时狐祖已经明显昏睡当中,再有一日,便是钉头七箭书夺命之时。它的一根狐尾已经覆盖在心脏处,筹办替死一回。
“依我之法,可破钉头七箭书,却会被陆压晓得是谁在拆台。”玄奘愁闷道:“毕竟是要撕破脸的,也不怕获咎陆压。可惜早了些,莫把他惹出太阳宫,满天下搜刮我的天心岛就不好了。”
“不成能!如何能够?!”屡试不爽的钉头七箭书,乃是金乌一族独占的秘术,从未被人破过。
玄奘无法道:“实不相瞒,我与陆压之间必见存亡,只不过现在脱手为时髦早。至于射日弓之事,恕我直言,昔今后羿暴毙,死于钉头七箭书之下,以陆压心性又岂会不善后?若我没有猜错,那射日弓或者已经被毁去,或者就藏着太阳宫陆压本技艺里。”
“是!”
“本来如此。”相柳点点头,承认道:“天心教主既然猜到了,切不成说出去。对小师妹、圣师都无好处。提及来你也是我截教的妹夫,所求之事,本就该尽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