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又道:“我之前尘旧事,已尽化作六道循环。不复金蝉子,亦不复旃檀功德佛,然毕竟为西方教弟子,虽不入主大雷音寺,却当与诸僧结缘。”
地藏王亦在一旁解释道:“现在没了八部天龙,这化龙池运转之法贫僧也不精通,只能坐视泉水干枯,实在忸捏。”
敖烈与地藏王齐声道。
旬日讲法结束,大雷音寺众僧再拜玄奘,便是地藏王与其弟子已大礼拜谢。
火烧大雷音寺?这话也就凤十三这类疯丫头能说的出口了。
便是表示地藏王,弘愿未成,却亦可成佛。但佛性虽在,心结亦在。地藏王摇点头,也不答话。只是心中暗自考虑,不成佛,战力不涨,第三战如何胜得过刑天?
一夜工夫,他透支了本身材内半血,为敖烈修复伤势。慈航当年动手虽狠,但先有化龙池为敖烈疗伤,现在又有玄奘体内佛血为补,天然完整治愈了伤势。
“弘愿不成,如何为佛?”地藏王刚强道。
这一讲便是旬日。
任凭那罗汉酒保、比丘沙弥,便是地藏王菩萨,亦未曾听闻此中奥妙。
“相公的徒弟,快快让我与夫君结婚。我带他回落霞峰,霓虹姐姐定能治好夫君的伤势。”凤十三催促道。
玄奘站起家来,说道:“告结束人缘,此处却非我久留之地,请唤来八部天龙广力菩萨。”
地藏王愣了半响,竟然接不上话来。
旬日讲道,诸僧如痴如醉。或面带笑容,或神采悲苦,亦有苍茫不能尽听者,都是根性分歧。
玄奘赶快上前,正要扶住敖烈,又有一个红衣女子冲了出去,急道:“夫君!你如何能够乱动!”
本日玄奘传法,补全佛门教义,才使得西方教答复有望。
西方教本有八部天龙,但也与佛祖一同消逝了。当年地藏王护着五百罗汉撤走,固然也带上了化龙池,但毕竟如折花普通,固然尚能绽放些许光阴,但毕竟有枯萎的一天。
诸僧听了,却面有难色,竟然无一人答话。
地藏王坐守地府多年,固然佛法修为独树一帜,却毕竟不必等玄奘乃佛祖亲传,博学泛博。
玄奘也不立即应她,而是对敖烈道:“徒儿,为何你这伤势仿佛至今未曾全好?”按理说大雷音寺有化龙池,当可为敖烈治愈旧伤,实不该蹉跎至今。
玄奘正迷惑时,俄然大雄宝殿正门被退开,一白衣男人行动盘跚地走了出去。玄奘见了大喜,这恰是他四门徒敖烈。
当初在东海偶遇凤十三,她正逼敖烈迎娶本身。现在口称‘夫君’,莫非他们已经结婚了?
听得玄奘所言,地藏王菩萨心中松了一口气。有此一言,玄奘定然是不会代替本身在大雷音寺现在的职位了。
“相公的徒弟,你要给十三做主!不然我烧了这破庙!”凤十三来到玄奘面前,一脸委曲地说道。
此法玄之又玄,非大聪明不成听闻。玄奘本日讲出,虽无人能当场参悟,却留下了陈迹。多少年后,真有慧根佛子,以此悟道成佛,乃是后话。
又对地藏霸道:“借一净室,我要为徒儿疗伤。”
但他仍旧问道:“何为佛?”
“你乱喊甚么?”敖烈一把推开她,又对玄奘拜下,大声道:“弟子驱逐来迟,请徒弟赎罪。”
玄奘一笑,反问:“佛祖弘愿未成,不是佛?”
“昔紫霄宫中,道祖法传六圣。我西方虽为傍门,已可证道。故曰殊途同归、道无高低……”玄奘侃侃而谈,竟然从道祖鸿钧传道时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