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莲披收回阵阵红雾,玄奘仿佛越陷越深,身材被倒拖入血莲中,双脚在泥土里留下一道深深的陈迹。
他嘲笑道:“好个金蝉子,你只说了救你脱身之法,却不奉告贫道要如何取下这血莲。命都快没了还这么贪婪,你的确是在找死。”
若非玄奘洞悉人道、洞察民气,如何能引得普贤在山洞外等待本身,让他偶然候假装诛心血莲?
玄奘暗道,本身戋戋地仙便能够击杀金仙普贤,这天然是他的本领。但普贤两手空空,却能重伤持扫尘棍、掌三朵神莲的本身,这亦是金仙的本事。
普贤隐在暗处悄悄跟着,心中骂道:“好个金蝉子,公然埋没玄机!哼,等得了宝贝,道爷再与你见高低!”
“曾经是。”玄奘道:“现在它归我了。”
他捏遁地术法决,先远遁数千里,一向到了东海岸边,才架起祥云朝天心岛飞去。
收起扫尘棍和神莲,玄奘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外套已经破裂成灰,上身裸着,各种伤痕血印到处可见。
“万盛弓足?!”普贤双目充血,如堕入猖獗般道:“我有神莲?我竟然一向具有神莲?”
“晓得了晓得了。”普贤挥挥手,暗道:且让你先走,道爷偏要偷偷跟着,看你能躲到那里去!
普贤真人正踌躇要不要出来时,山洞中俄然传来玄奘的呼救声:“救我!普贤道兄,快来救我!”
玄奘又吐出一口鲜血,才苦笑道:“这一战好险,若非普贤先损了吴钩双剑,我还真不是他的敌手。”
普贤闻言,正要按玄奘的话去做,略微考虑后却又停了下来。
“你!你?如何会?”普贤惊奇道。
这般算计可谓妖孽。但玄奘修行千万载,历经循环,若连这点手腕都没有,又有甚么资格成绩贤人呢?
“普贤道友快救我!”玄奘急道:“都是我不好,想要独得这诛心血莲,哪晓得它竟然通灵成妖,现在正在吸食我的元神。道友,啊不!道兄救我啊!”
“道兄饶命!道兄饶命啊!”玄奘仿佛被道破心机,身材更是在血莲中越陷越深,哀告道:“但求普贤道兄饶我性命,万事好筹议啊!”
声音落下,三朵神莲一起绽放!
“本道爷没那表情!”普贤不再废话,祭起三品弓足台狠狠丢向诛心血莲,如同一块印章般盖下,连玄奘都在弹压范围内。
他正发笑,那血莲俄然昂首,花瓣如同大嘴般将三品莲花台包裹住。玄奘更是从血雾中轻松走出来,底子不似被困。
两人一明一暗,在山中游走了半日。玄奘俄然窜进一个山洞当中,过了好久都未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