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从肩头的痛意中回过神,身下又传来一阵被扯破的痛,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就只是为体味药。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男人从浴桶中出来,随便扯了条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然后就从屏风后走出来。
岑念念有些不安,一个过分便宜的男人于她而言不是一件功德。
等岑念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材因为被下药仍然有力,再加上与那人一整夜的欢爱,她感觉本身的身材比起之前还不如。
男人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披风,盖在岑念念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屏风后传来一道男人降落的声音:“出去。”
男人走到床边,身上不着一物,虽说已经入了四月,可山里的夜还是凉意很重,何况他方才在凉水里泡了好久。
男人抱着岑念念走到前屋,在独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恰是昨日阿谁鄙陋的瘦子。
过了一会,男人起家,穿好衣服,一身墨蓝色的戎服,精美的金质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清冷庄严,满满的禁欲气味。
但是要是非让她挑出不喜好的一处,那就是他的眼睛。
现在已经是乱世,现下纯洁节女怕是已经不风行了吧,骨气这东西,用得好就是真脾气,用不好就是笨拙。
感遭到他的行动,岑念念这下当真是欲哭无泪了,此人摆了然不会放过她,而她又学不会收敛住情感,瞧了瞧方才那男人的了局,岑念念有些不寒而栗。
因为在这世上有些感受,只要死过一次的人才会更明白,比如――活着是多么首要。
她就是怕疼,怕极了,她记得宿世都是被人捧在手内心疼着的,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是自夸睡觉铺二十层天鹅绒垫还会被最上面一颗豌豆膈着的豌豆小公主,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受如许大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