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姨娘听了慕婉涟的话,倒是阴阴的说道:“今后?她不会有今后了。”
“想是尤氏底子不晓得我闻出了香料的不对,本来她只想用香料在不知不觉间撤除我和常姨娘的孩子,让我们在她房里对待一会儿,等香料的效力到了,谁想到常姨娘竟然用心跌倒也要拉她下水。常姨娘一跌倒,我趁着尤氏分神就跑了出去,一边向外跑普通大喊她推倒常姨娘,要弄死我们的孩子,这才有了被我拉拢的小厮去宫门等你们告状一事。”
常姨娘才方才七个月的身孕,若真的是摔了一下动了胎气,底子不会才叫唤了一下午,在产婆刚出来的时候,孩子就能见了头,便是常姨娘不是头胎,起码折腾一早晨也是起码的,以是慕婉涟才料定,常姨娘必然是服了催产药。
嫣姨娘并没有接慕婉涟的话,只是深深的看了慕婉涟一眼,接着又道:“本日本是月朔,但因着昨夜守岁,以是到了下午,我才同常姨娘一同去给尤氏存候。我们才进了她的房里,我就闻到了一股分歧平常的香气,五女人应当晓得扬州瘦马的短长,我从小在扬州长大,对于一些特别的香料,也算晓得个一二,当即我就闻出了尤氏房里的香料有堕1胎的感化。我的肚子月份还浅,又是正对味道敏感的时候,以是常姨娘还没发觉的时候,我就感觉肚子里的孩子有些不安了。”
嫣姨娘听了摇了点头,“我若不信你,就不会寻你来了,固然我不晓得,你为何得知我是上官家的女儿以后,就死力的帮我,但我晓得你对我没歹意。”
双云和巧青同时应了,结伴退了出去。
嫣姨娘一笑,“如何会,不过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