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珀也跟着说了几句,主仆三人向着嫣姨娘的院子去了。
上官琦云对于这个,内心也是没有底,却只能道:“你还不信我吗,后日,定然能停了。”
木棉一边说着,一边苦涩的笑了笑。
巧青也缓过了神来,只道:“奴婢昨儿个瞧见了一眼,白白胖胖的敬爱的紧。”
初雁听了,赶快小跑了出去,给慕婉涟行了礼,这才道:“女人,大女人昨晚醒了。”
听到巧青和菱珀的话,慕婉涟俄然转过身,对二人问道:“你们两个说,这个木棉到底有没有可疑?”
倒是慕婉涟还没有反应,慕老太太就拧了眉,这个时候如果做法事,那不就是明摆着奉告旁人定国公府里现在不安生,也坐实了此次是真的闹鬼了,慕老太太固然信佛,但是若说府里闹鬼,她听了多少是有些不快的。
上官琦云正揣摩着要说甚么,就听萧飞扬又道:“清清,你但是还在怪我,怪我当初……”
慕婉涟正在打扮,一听初雁的声音,顿时一惊,叫道:“但是初雁返来了?”
倒是慕婉琳,看到慕婉涟走的并不是回汀兰苑的路,便追了上去,道:“五mm这是要去哪儿?”
菱珀听了结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固然木棉是乔姨娘的mm,但是她对大女人体贴有些过分了,奴婢也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本来,慕婉涟还觉得昨晚的事,指不定就是那位给了木棉甚么好处,木棉去搞的鬼,但是慕婉涟一看,木棉的神采是骗不了人的,带着一副踏实的模样,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
祈氏倒是迷惑,慕婉涟如何会这么汲引嫣姨娘所出的四少爷,不过慕老太太既然说了,兴趣又是这个高,她如何会辩驳,赶快笑道:“老祖宗开了口,那里能有不可的说法,媳妇儿这就派人去介霞寺去。”
慕兴鸿一贯感觉歌舞甚么的,都是逗乐的玩意儿,不该是端庄的女人学的,以是读书读出个名声来,就是慕婉琳独一的前程了,今后不妄图能许给一个进士,也能许一个举人,当个举人娘子。
慕婉涟点了点头,“感受她有些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您这是如何了?”
慕老太太的话,说了一半,慕婉妍又道:“眼看着就要出了正月了大姐姐就要出门子了,北边又是暴雪连连,不如请介霞寺的和尚来祈祈福,趁便给乔姨娘做场体例,说的小一些是全了大姐姐,说的大一些,也是祖母慈悲,为北方的哀鸿祈福呢。”
木棉感激的看了慕婉涟一眼,道:“多谢五女人体贴,奴婢怠慢了。”
慕婉涟会回想了一下,果然如巧青和菱珀所说,慕婉涟心头一动,仿佛想到了甚么,但又甚么都没抓住。
萧飞扬听了这话,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上官琦云搂在怀里,道:“清清,你说后日,暴雪真的会停吗,从北边涌来的哀鸿越来越多,我内心实在是难受的紧。”
慕婉涟出去的时候,上官倾烟正倚在半旧的红缎梅花的大迎枕上,逗弄着才刚睡醒的四少爷。
慕婉涟当然听的出上官倾烟的意义,慕兴瑞的国公的位置是能世袭的,慕展涛到了这个年纪,还没能让慕兴瑞订下他小公爷,准世子的位子,上官倾烟这么说,天然是在慕婉涟这里密查动静,看慕婉涟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会不会帮她的孩子争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