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母舅来找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
“爹爹,官运天定,你也不要过量帮衬,免得落人话柄,说你公权私用。女儿在此等候爹爹,实在是关乎前次粮草运输图的事情,想来问问爹爹详细有何筹算?”
枫城面色沉重,语气却非常的果断:“这个,我如何没想过,但是我总不能向皇上告密。且不说没有真凭实据,就算皇上信赖了,孩子,大将军这小我,你不体味,他定然会来一个置身事外,归正匪贼强盗掳掠粮草的事情非常常见,他必然会推的一干二净,到时候,反状告爹爹一个诬告。他毕竟是大将军,手握军机大权,朝中声望又甚高,翅膀浩繁,皇上都有顾忌他几分。到时候爹爹抓他不成,反倒有能够把本身搭出来。”
枫红鸾眼底,那里另有一个小女孩的天真娇柔,仿佛,是一个运筹帷幄,深谋远虑的女智囊。
“此事,我同洛河另有你肖叔叔筹议过,无妨来一个将计就计,运送一堆空箱子,从原线路走,引大将军中计,然后,真正的粮草,来一个金蝉脱壳,走另一条道运走。”
且也不肯意多谈这些人,枫红鸾等枫城到这么晚,是有关粮草的题目,想到了一个好体例,想来问问枫城可行否。
没想到父亲能如许以德抱怨,但是以德抱怨没有干系,只愿那些人也能至心改过,感激他父亲便好,可恰好那些人不识相。
枫城红了眼眶,枫红鸾伸手给他擦拭,他吸了吸鼻子,勉强笑,“……不说这些,徒惹伤悲,倒是叫你也内心难过起来,爹爹想说,你母舅此次科考,爹爹想要帮他一把。”
董氏母女,凌家,现在还来了个母家母舅。
“你娘生前,爹爹没有甚么能给她的,她跟着我的时候,爹爹不过是一届莽夫,家里独一的产业,就是你祖父留下的那堆不能卖的酒,另有一个你年老多病的祖母,你娘决然决然的跟着爹爹,刻苦受累,好不轻易苦尽甘来,却……”
枫红鸾微微一笑,父亲老是如许宽宏,对凌家如此,对韩家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