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
金国伦顺势站起,双手托住她往乌黑的大床走。童笙后背才碰到床单,身上就压了小我。
金国伦好笑又好气,一手把眼镜扔开,伏趴到童笙身上,告饶:“别打了!我不动就是。”
她想翻身去躲,无法身上的重量让她没法得逞。
童笙一僵,往外推,但催人智昏的魔音再次呈现:“我不出来……我就碰一下……碰一下……”
“我难受……阿笙你帮帮我……”
“啊……”
童笙当即往前跨了两步,来到金国伦跟前,坐着的他恰好够到站着的她的胸口。
金国伦喘着气:“不出。”
早晓得他就慢一点轻一点。童笙抬手就推他揍他,“死伦gay,死骗子!”
他的和顺能化兵戈为财宝。
半身而进……
“不敷!”他贪婪,不屑一个渺不敷道的小吻。
童笙意/乱/情/迷,扭着身材想起来往上挣。
童笙唯有踮脚再亲了亲。
“出去!”
俩人四唇湿濡温热,呵出来的气难分你我。金国伦勾着她的舌尖吸吮,童笙奸刁地勾归去,两根舌头既像敌手又像好友,胶葛不休。
擦!他在内心开骂。
他不欢畅,但歇力压抑肝火,昔日夷易近人的和顺伦gay仍然活在他体内。
童笙跨坐于他膝上,被他箍在怀里拥吻,见多不怪般没多少挣扎。
摆明一副筹办受贡的傲相。
原觉得金国伦会信守信誉,谁知一会他就忍不住地顶了几下,想埋得更深,弄得童笙又挣扎大呼:“死伦gay!”
嗤,她假装啄木鸟,就真当他是树?!
金国伦扯扯唇角,冒充笑了笑,盯着她的目光却还是锋利冷峻。
“你效力太低!”
童笙又痛又痒又胀,想拔走那颗害她心慌意乱的脑袋,可双手使不出劲,只软趴趴地抚着上面汗湿的短发,艰巨叫道:“伦gay,起来!”
闭着眼的童笙晓得胸衣被他松开了,一只凉中带暖的手掌闯了出去,直接覆上。
“好了好了,是我错,我错我错,你别镇静,”金国伦身下被一紧,又倒吸口气,“越镇静越费事啊……”
沸腾的人不再顺从,罢休跟随了最本性的渴求。
伴随尖叫,童笙瞪大了眼,醒了好几分!
童笙着慌了,嘤叫着抵挡“不要”,孰不知这的确火上烧油。
“……我在……”
童笙:“……”
“伦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