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眸光一寒,喝问道:“军医,究竟是如何回事,一五一十从实说来。”
一件又一件变态的事将近将蔡军医逼疯了,特别是这类关乎虎帐安危的事件,如果真是他不闻不问,事情在他的决计坦白下发酵生变,他就是死一百次也难辞其咎。
“王爷,卑职……”蔡军医神情板滞,他不晓得该如何说,脑筋里一片浆糊,明显很清楚的事情,如何到了这几个兵士的身上,统统都不清楚了呢?
“卑职不晓得,他们从将来找过卑职。”军医早就慌了,看到兵士们胳膊上的伤口,他又气又急,赶紧提着药箱走了畴昔,“你们几个如何回事,受伤了也不来找我,觉得随便拿点布条一裹就完事了?”
“军医。”孟拓冷冷瞥了眼军医,这么较着的事,莫非他眼睛瞎了。
狂电赶紧劝道:“蔡军医,你沉着些,王爷还在此处,先别冲动,如果真不是你,王爷天然会为你做主。”
“不对,我不成能甚么都不问就随便包扎。”孟拓还没问话,蔡军医就抢先说道:“凡是虎帐中有人受伤,我都要细心扣问,然后上报给王将军,哪怕是在工事中的划伤,跌倒如许的伤势也要上报,我如何能够甚么都不问,不成能,那不是我,你们看看细心,是我吗?”
另一兵士道:“我们回到本身的营帐,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战役时没甚么两样。”
“回王爷,并没有,我们几个只是夜里巡查,白日无事。”一兵士道:“只是不晓得如何回事,这几天总感觉睡不敷,即便不用饭睡上一整天,夜里也常犯困,为了精力,我们只能拿小刀划伤本身提神,您瞧。”
蔡军医说着翻开了药箱,将装着药膏的罐子拿了出来,翻开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寒气,脸上独一的赤色刹时退去,拿着罐子的手不由的抖了起来。
“我?我甚么时候帮你们包扎过了?”蔡军医闻言暴跳了起来,大喊道:“你们几个可别冤枉我,我都不晓得你们受伤的事,如何帮你们包扎,你们本身看看,这些伤……咦,仿佛是我药箱里的药,这布条也是……如何回事,我如何一点都不记得了?”
狂电轻声道:“蔡军医,你尽管说记得的事情,别怕,有王爷在这里,再诡异的事情都会水落石出。”
他们各自先容本身的身份,有和巡夜兵士同营帐的人,有隔壁营帐的人,另有调班的人,却少了蔡军医的助手。
说到这里,蔡军医的神采又白了几分,盯着兵士们胳膊上的布条,愁闷道:“卑职真的想不起来,甚么时候帮他们包扎过,但是他们胳膊上那些布条又确切是卑职的手笔。王爷你看,卑职用的布条都用药水煮过,看上去像是浅显的布条,实在不然,用它包扎伤口等闲不会化脓。”
蔡军医傻了,他愣愣看着几个兵士胳膊上的伤,再也说不出不是他措置的话来。
狂电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将罐子接了畴昔,递向孟拓,“殿下,你看。”
逃了?
“狂电大人,我……”蔡军医看向狂电,踌躇了会,说道:“回王爷,卑职实在是没有半点影象,只是他们胳膊上用的药确切是卑职的独家配方,固然比不得关大夫的药,比其他大夫却要强上一些,这药只要卑职有。”
蔡军医看着罐子,颤声说道:“这罐药膏是卑职这个月刚熬制出来,满满的一罐,还没用过,没想到……王爷,卑职的药箱一向随身照顾,包含睡觉时都放在床榻旁,不成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