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运笔如飞,很快写完了处方,由龙纤带着处方去拿药。
“饭桶,过来!”金二呼喊道。
不管他如何号召,饭桶就是不为所动,他拿着项圈追畴昔,它就跑――深切贯彻了“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的游击战法例,死活就是不肯意戴。
金二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叫一个难堪,在外人面前被自家的狗遛得团团转!
“一米多。”金二说,“平时这个高度的台阶没少摔下来,也没摔出甚么事,就是此次冲得速率太快了,它摔下来以后在地上滚出去好几米远才停下,站起来后这条腿就吃不住劲儿,跑也跑不动,幸亏朋友们拉住了藏獒,不然这憨货就要当场跪了。”
龙纤对药品的摆放位置不太熟,过了几分钟才带着药返来,连同处方一起放在收银台上请金二过目。
“行。”孙晓梦承诺下来。
饭桶呜汪一声,仿佛是在说下次必然会重视。
“那只藏獒跳起来就冲它扑过来,仆人拉都拉不住。它倒是也机警,扭头撒腿就跑。那藏獒的体重起码是它的两倍,真如果被扑到咬到就没命了。不过我家饭桶干别的不可,偷吃和逃命是一等一的本领。它跑得缓慢,一看藏獒追不上,还转头冲人家挤眉弄眼,成果悲剧了――前面恰好是个台阶,它一脚没踩稳,就骨碌下去了……”
孙晓梦:“把药混在饭里喂给它,用法和用量处方上都有……”她说着,重视到这只哈士奇脾气过于活泼好动,一刻也停不下来,现在它对腿上的夹板产生了稠密的兴趣,低着头时不时地舔一下咬一下。
金二说得不解气,啪地拍了它脑袋一下,“重视?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憨货,还下次?你咋不上天呢?”
“这玩意如何用?”金二拿着伊丽莎白圈翻来覆去地玩弄,他见别人家的猫和狗戴过,一向感觉那模样挺逗,没想到自家的憨货也要尝尝鲜了。
金二很心疼地蹲在一边,感受比他本身骨裂还难受。
前腿被夹板牢固住,饭桶大抵是不那么疼了,蠢蠢欲动地想翻身站起来,还伸出舌头去舔金二的手指,被金二一把按住,“别动!给我诚恳待着!”
“多高的台阶啊?”孙晓梦一边缠绷带一边问。
孙晓梦手里忙着,随口问道:“这狗是如何受的伤?还好受伤的位置不是股骨头,不然就费事了。”
金二用手指头戳了戳哈士奇的脑门,“就是这个吃货。练习的时候就晓得偷懒,一说到吃就来精力了,不是饭桶是甚么?”
“噗!”龙纤能够想出当时的画面,哈士奇的行动必然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