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霸道,盛气凌人,甄月晓得他做的出来,又不是没做过,她可贵没有抵挡的端起床榻边的汤药,一口气喝掉,带起纤细的咳嗽,却引来男人更不耐的神情。
满身生硬似铁,直到一个滑润舌头撬开她的齿贝,展转反侧不留余地,带着奖惩般的撕咬。
她微微一愣,唇瓣紧抿,也未去端药,就听男人语气冷慢道:“放心,没人看你,我让侍女给你换的,从速把药喝了,我不想再反复一遍。”
帘帐轻动,脚步声突然响起,躺在床榻上的甄月浑身一紧,毕竟渐渐爬了起来。
“是吗?”男人的脸隐在微光中,一双寒眸幽深似海,眼中有恨意闪过,嘴角邪意的勾起:“这才多长时候,就连你的主子都不熟谙了!那就让我替你回想一下吧!”
“醒了就把药喝了。”
甄月被重重扔在软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兽皮,并不感觉疼,兽皮长年熏香,早没了野兽的腥味。
她才猛地回神,凭着本能,不假思考的反咬住他的薄唇,男人吃痛闷哼,双唇用力吮吸,嘴唇***仿佛要将她揉碎在骨肉中,血腥味渐渐充满在口腔中,刹时淹没了光阴流逝的陈迹,仿佛回到了阿谁哀思断交的夜晚。
呼韩清还未说完,便被墨二爷打断,“这个女人跟我之前跑丢的一只小猫非常像,凶起来像只老虎,我自会有体例顺服。”模糊蕴着一丝咬牙切齿,说罢,便朝歇息的营帐行去。
北墨凌??!!
北墨凌已经洗去了人皮面具,暴露他本来的俊美面孔,坐在帐篷中间的软垫上,指如白玉,随便的轻晃酒杯,却未饮一口,神采冷酷,看不出一丝情感。
男人的声音非常降落,像细沙磨过普通,倾身而上,竟将甄月压在了身下,甄月身子一颤,肝火中烧,看着尽在天涯的脸,冷声道:“再不放开,我就杀了你!”
北墨凌一口将冷酒饮下,放下酒杯,徐行走来,如玉的手解开玄色华服,暴露内里的银色软衫,身材欣长,白辉缭绕,像渡了一层光。
“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不说你是我走丢的一只小猫,今晚你也是被献给我的女人,你老是不把我北墨凌的脸面当一回事!”
甄月见他宽衣,猛地弓起家子,像个吃惊的小兽,浑身防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