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倘若未见,一向拿着软鞭细看,赞美的说道:“小爷我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很多希奇物,可你做的这鞭子体积适中,形状精美,力度能均匀分离,可谓是表里兼佳的好兵器。”说话间,长鞭炫舞,身子扭转,花梢中带着桀骜的魅力。
随即鼻尖不羁的轻哼,仰着头说道:“既然爷要了,就算是蹿了老头子的窝,小爷也会给你弄来。”
“甄月!”苏义捂着腰间的软鞭,不平的嚷嚷:“到了小爷手上的东西,岂能说拿就拿。”
“女人,为甚么给他!”小离一脸不满。
除了甄月与苏义,其他人愁眉苦脸,一脸不满。
“世子?”季简玄又唤了一声。
“你要我父亲的军印文书!”苏义震惊的看着她:“你要偷偷运甚么出去?”震惊的神情渐渐被冲动覆盖,像个贪玩的孩子。
远处有铁器打磨的声音传来,灰白的苍穹一队大雁结伴飞过,在微寒的天涯划下一道凌厉的陈迹。
季简玄也微微一愣,却也并不质疑,对着呆如木鸡的苏义说道:“走吧,世子。”
“世子公然通透。”
她的声音清浅冷酷,却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苏义飞扬的眉眼顷刻睁大,顿时感觉软鞭如烫手山芋。
目睹甄月即将分开,苏义破釜沉舟,死磕到底,直接伸手将甄月抬起的腿给抱了个满怀。
冷风从上空吹过,世人的嘴角都抽了一下,不忍直视在地上打滚博怜悯的贵族世子。
“你!!”苏义咬着牙,瞋目瞪眼,拿人手短,吃人最短,快速,像个泄气的皮球,皱眉苦道:“我那老头子的军印文书可不好弄,如果东窗事发,搞不好,我家老头子会卸了我的脑袋,再将我鞭尸。”说话间,好似真看到了惨绝人寰的气象,高挺的身子都抖了几下。
苏义神采一沉,也仅是半晌,嫌弃的看着怀山,说道:“一边去,我现在仅代表我小我,跟我父亲沾不到边。”
“甚么???”怀山与水生面面相觑,一时候有点适应不了突转的局面。
“那是天然,觉得跟你身边的土包子一样啊,切。”经不起夸大,苏义吊儿郎当。
“你先放手。”
甄月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对着身后的季简玄说道:“去军火库,让他挑一件好的。”
甄月嘴角淡淡笑了笑,并未作答,眼梢一抹滑头跟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