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必须你我一起完成。”北墨凌缓缓的移到她耳垂边,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她,声音像是含了海绵一样轻柔,“今晚留下来。”
屋外顿时传来扶子然的痛叫,扶子然看着地上明晃晃的扳指,就明白了北墨凌这是在经验他不长脑呢,又瞧见窗纸上拥叠在一起的二人,一顿脚,红着脸走了。
“累不累?”北墨凌用袖子擦着她鼻尖的汗珠。
窗外的月光羞怯的落满床榻,北墨凌单手解着领扣,领口开了大半,暴露一末节肌肤,性感的喉结高低转动,像是个哑忍好久的饿狼,看着她的眼神幽深而狂乱,闪动着藏匿的伤害。
“明日就走?”甄月微惊,“但是因为火线的战事?”
北墨凌的笑意延长到眼底,尾音拖长,“哦……公然有几分胆色。”俯下头去,微凉的唇瓣轻触着她的脸颊,感受她紧绷的身子,邪气道:“让我苦等了这么多年,明天是时候让我尝点长处了。”
直到微凉的手探入她的里衣,顺着她光滑肌肤,一起而上,势不成挡的掌控住她胸前的柔嫩。
“月儿,该归去歇息了。”果不其然,时候一到,扶子然的声音便不应时宜的在屋外响起。
她坐起家子,千言万语化为一句,“你悔怨吗?”
甄月听着扶子然拜别的脚步声,暗笑道:“你这么欺负我哥,就不怕我揍你!”
“喜好?”北墨凌抬起黑到发亮的眼睛,气喘的特别短长。
“何事?我帮你。”甄月打动的睁着清澈的眼睛。
得知北墨凌转危为安,左残与北宫君就在山下眼巴巴的等候,还是北墨凌传信给他们,不知使了甚么杀手锏,将倔强的北宫君与左残撵走了,这兄弟二人,主仆二人,看着冷酷,实在豪情深厚的很。
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像电击普通,传遍四肢百骸,不受节制的低吟。
甄月回过甚,看到烛光下的他,柔情似水,欢畅的小跑畴昔,天然的扑到他的怀中,鼻尖吸着他身上的冷箱,感觉很放心。
他霸道急燥的褪去二人的衣衫,紧致的古铜肌肤,在灯光下线条美好,高挺的鼻梁是哑忍的汗珠,眼神炽热的凝睇她。
“月儿,过来。”北墨凌伸出掌心唤她。
甄月往他怀里蹭了蹭,“不累。”
甄月抓着床沿,心仿佛即将破胸而出,震的她耳膜发麻,躺在床上手足无措,像个任人啃食的小猫。
甄月还没来得及反讥,就被他的薄唇封住了唇瓣,柔韧的舌尖侵入,尽情翻搅,展转厮磨,和顺又极致的讨取,压抑多年的情素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完整的放泄,由浅入深,舔舐着她的唇角,竟乎虔诚。
北墨凌挑眉一笑,手指慵懒的把玩着她的秀发,嗓音骄易的说道:“现在的郯国根底已稳,又因汗青悠长有着浑厚的秘闻,而苏晟在军事上独树一帜,如此短的时候就稳固军权,扩大兵力,再撼动郯国的根底已经不成能了,北宫君出兵郯国,不过是耗费人力财力,我再不归去,北瀛就要被他闹翻了。”
“揍我,我怕你拳头疼。”
心跳如鼓,扑通扑通的,一向胆小的她,此时像个羞怯的小丫头,声音如同不是本身的,低缓到柔酥,“等会我哥就要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甄月又未出阁,而扶子然活脱脱一个妹控,每天傍晚一过,就会前来接mm去半山腰,本身再留下守夜,毫不给二人同夜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