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身,就撑着甄月两侧,俯视着身下梦寐以求的人儿。
这家伙如何能问出如此耻辱的题目?甄月抬起手挡住他yu潮满盈的双眼,却被他拉开,更是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
朝霞透窗而入,洒在甄月高挑的身影上,室内点了暗香的红烛,窗纸上映着含情脉脉的侧颜。
“这件事,必须你我一起完成。”北墨凌缓缓的移到她耳垂边,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她,声音像是含了海绵一样轻柔,“今晚留下来。”
“明日就走?”甄月微惊,“但是因为火线的战事?”
情到深处,天然浓,甄月也不扭捏,可毕竟没有经历,也不肯意伏输,负气道:“谁怕了!”
热诚相对,再无讳饰,羞的甄月无所适从,粉嫩的身子像是一朵熟透的果实,只等他来采撷,潮湿的唇瓣因为羞怯半嘟着,甄月并不晓得此时的她,看起来多么的诱人娇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甄月又未出阁,而扶子然活脱脱一个妹控,每天傍晚一过,就会前来接mm去半山腰,本身再留下守夜,毫不给二人同夜的机遇。
甄月没想到他还能悄悄松松的提及那小我,并且如此中肯的评价他,同一天下的机遇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
当初北墨凌与张良先行带兵进入广陵,而左残与滕简练带领雄师随后,广陵城俄然呈现十万雄师镇守,打的昏天公开。
“明日,我们出发回北瀛,我已经传信给左残了。”
甄月往他怀里蹭了蹭,“不累。”
直到微凉的手探入她的里衣,顺着她光滑肌肤,一起而上,势不成挡的掌控住她胸前的柔嫩。
甄月的大脑已经完整被他节制,身子软绵如水。
北墨凌挑眉一笑,手指慵懒的把玩着她的秀发,嗓音骄易的说道:“现在的郯国根底已稳,又因汗青悠长有着浑厚的秘闻,而苏晟在军事上独树一帜,如此短的时候就稳固军权,扩大兵力,再撼动郯国的根底已经不成能了,北宫君出兵郯国,不过是耗费人力财力,我再不归去,北瀛就要被他闹翻了。”
甄月还没来得及反讥,就被他的薄唇封住了唇瓣,柔韧的舌尖侵入,尽情翻搅,展转厮磨,和顺又极致的讨取,压抑多年的情素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完整的放泄,由浅入深,舔舐着她的唇角,竟乎虔诚。
他霸道急燥的褪去二人的衣衫,紧致的古铜肌肤,在灯光下线条美好,高挺的鼻梁是哑忍的汗珠,眼神炽热的凝睇她。
“喜好?”北墨凌抬起黑到发亮的眼睛,气喘的特别短长。
“何事?我帮你。”甄月打动的睁着清澈的眼睛。
甄月抓着床沿,心仿佛即将破胸而出,震的她耳膜发麻,躺在床上手足无措,像个任人啃食的小猫。
说话间,就将甄月打横抱起,重重扔在了厚厚的软床上。
甄月听着扶子然拜别的脚步声,暗笑道:“你这么欺负我哥,就不怕我揍你!”
甄月回过甚,看到烛光下的他,柔情似水,欢畅的小跑畴昔,天然的扑到他的怀中,鼻尖吸着他身上的冷箱,感觉很放心。
“累不累?”北墨凌用袖子擦着她鼻尖的汗珠。
“月儿,该归去歇息了。”果不其然,时候一到,扶子然的声音便不应时宜的在屋外响起。
拥在一起二人微微一愣,还没等甄月做出回应,就见阴着俊脸的北墨凌,将一枚小玉扳指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不偏不差的打在了扶子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