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月只穿了件薄薄的白纱,面色清冷的望着窗外,身后传来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她笑了笑,回身看着举步艰巨,行动不调和的小离,笑道:“昨日才方才气下床,明天就开端到处走动了。”
“歇会再练习吧。”
甄月看着她,内心还是是惭愧,还好巧云居的药材总管处也没有刻薄,院内的下人们每天谨言慎行,离她们远远的,好似她们身上长了要命的病菌一样,每日将做好的饭食放在门口就远远退下,日子一每天这么过着,不知何时是个绝顶。
甄月点头一笑:“过了沉香池是那里?”
阵阵婉转清远的琴声缓缓飘来,拂过春雨,如同从深谷中蜿蜒而来,让民气旷神怡。
“那就是不能走了?”小夕感喟一声。
“只是留在北瀛,再见父亲就难了。”夫子面色伤感,想起关押在丞相府的父亲就心头难受。
甄月目光清冷,虽是笑了,却有几分冷,声音卷着一丝寒气:“琴音绕梁,真是动听,这府上,能有如此绝技的,能是谁?”
小离转着眸子子想了想,俄然眼睛一亮,恍然道:“是晨光院的夫子。”
小离听着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又想不通是甚么,问道:“她为何跑这么远去沉香池弹奏?本日还飘着春雨,怪冷的。”
“真的?”夫子清澈的眼睛迸出一抹光来,忽地,想起甚么,感喟一声道:“我看得出,凌王是真喜好甄月mm,现在甄月mm罹难,我们还是不要雪上加霜了。”
甄月将子虚筹办的药膏从紫檀盒中拿出来,就听小离咦了一声,甄月垂眸一笑,晓得她在迷惑甚么,笑着说道:“另有一盒,我让人送去给左残了,因为我的事情,他也遭到了扳连,传闻在法司阁被吊起来打了两百鞭。”
就听女子冷静垂下眼眸,一丝苦涩:“丞相让我们接着住在凌王府,必然要为西郯博得机遇,让我务必获得凌王的宠幸。”
夫子放动手中的信,望着窗外的新柳,声音轻的好似流水:“我们本就是棋子,如何能够被放在棋盒当中,早就是棋盘上的一颗子了。”
“两百鞭!”小离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瞪的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