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然鼻子一哼,面露调侃。
此话一出,甄月心中狠狠颤抖一下,五毒之首!七心金蝉、断肠草、鹤顶红、见血封喉、砒霜,并列五毒,而七心金蝉便是五毒之首,它另有别的一个名字叫上穷碧落下鬼域,找尽彼苍,寻遍鬼域,都无活路可言,此毒人间罕见,中毒者绝无生还。
“是你说我罗里吧嗦的,只要等你问我,我再说!”
“朕必须待在这里。”北宫君一屁股坐在蒲团上。
世人等了半晌,也没见北墨凌醒过来,面色凝重,北宫君来回踱步,焦心问道:“我弟弟如何还不醒,你是不是拿错解药了,如果拿错了,朕让你做不了男人!”
北宫君脊背颤抖,半转过身子,敛去了眼中的泪水,手指紧紧掐着掌心,血丝垂垂溢出。
“小月月,你们熟谙?”北宫君上前察看着二人奇特的神情。
滕简见这位神医能诊断出此毒,便也信赖他名不虚传,上前递出一个褐色药盒,声音压抑道:“这内里有压抑毒性的解药,你看看是哪一粒。”解药本来是子虚随雄师一起送来,谁也没想到子虚在贝尔疆场摔下战马,药盒摔了一地,解药也掺在此中,子虚又昏倒不醒,更是没人能辩白哪一粒是解药。
“你……你。”北宫君拍着胸脯,顺着气,只觉差点就被这个看似肥胖的大夫气的升天。
“那他们。”扶子然指了指身后凶神恶煞的人:“他们煞气太重,我担忧遭到滋扰,让他们出去。”
“他毒性压抑太久,又多日没有服用解药,满身经脉尽断,骨头扯破,就算服用体味药,重塑后也经脉不通,血液淤堵,天然一时醒不过来。”扶子然斜睨一眼北宫君说道。
滕简与张良感觉世人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大夫,耍的团团转,异口同声厉喝:“不要磨练我们的耐烦,从速治!”
“你也出去吧。”扶子然看向暖榻边的甄月,说道:“等会要给他解衣,你一个女人家就不要待在这里了,于理分歧。”(未完待续)
甄月一颤,敛去眼中的情感,垂首道:“不熟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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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子然接过药盒,缓缓翻开,内里满是各色药丸,杂七杂八,乱成一团,他皱着鼻仔细细闻着,不到半晌,拿起一粒红色剔透的药丸,又凑在鼻子前闻了半晌,惊奇说道:“制作此解药的人必然是位了不起的神医,毒酒、砒陀罗、青花蛇胆,连红汁雪莲也有,个个都是罕见的毒物,红汁雪莲十年才气开一次,这解药太可贵了……。”
扶子然晃了晃身子,好似没闻声北宫君的话,诡计绕过暖榻,走向甄月,却被身后的张良一把拦住。
北宫君的轻浮跟无所忌讳早就被大师熟谙,可扶子然是第一次打仗北瀛帝君,以往只听闻北瀛帝君行动放浪不羁,此次一见,公然是名不虚传。
“病人需求温馨,你们不要吵了,这位神医,劳烦了。”甄月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说道,眼眸一向看着别处,不敢将目光放在扶子然身上,唯恐不慎泄漏情感。
甄月浑身一颤,心中阵阵发酸,吞下喉咙的干涩,抬首目光清冷的望着男人,说道:“小女子叫甄月。先生竟然是神医,应当明白医者父母心,先生不医北瀛人,仿佛与医德背道而驰,医者不成能见死不救,北瀛人是人,天下皆是人。何不一视同仁。也算是一件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