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传闻他被修行者遣送回家,还不晓得真假,看来这事情是真的了。”
小乔提到的五位发蒙先生之事倒也算是沈城的一段传奇。话说当时袁来还年幼,袁守诚花重金请了沈城最闻名的五位发蒙先生教诲,但是即便是几位先生也都对痴痴傻傻的袁来束手无辞,破钞了数月时候最大的服从也不过是让袁来学会了写本身的名字。
“我本来觉得袁守诚是想把他扔在山里当一辈子羽士了,没想到竟然被人送返来了!这下袁守诚新娶的那老婆恐怕是内心不舒畅了吧?”
以后即便是袁守诚再如何挽留也没能留住这五位先生。
这话一出倒是引得四周人连连点头,袁来则是一头雾水,仿佛这学问和修行也能扯得上干系。
一时之间群情纷繁。
小乔听了惊奇了一下道:“不会吧,咱沈城才俊如云,刘公子一人就足以抵抗乌衣诸郎,现在又有一名大菩萨驾到,想要胜了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这天然又是惹来世人一阵嘲笑。
“我和大哥才刚到,不晓得此时内里景象如何?”
这话一出顿时四周的读书人都恍然大悟,然后用一种看奇怪物的眼神盯着袁来。
眼看着这少年面相姣美,神采白净,一双淡淡如烟的眉毛煞是都雅,老儒生也不由得心中稍霁。
袁来神采稳定,只是瞳孔深处一沉。
“大菩萨?是何人?”世人都猎奇道。
这一顶高帽送畴昔,老儒生的那丝指责也就烟消云散了。
袁梨一看,此时那一向安温馨静的少爷神采还是如平常,只是屁股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神情还是淡然,乃至脸上笑容更加较着。
而这一次,却没有欢乐神采在。
凉棚里顿时一静,人们的目光纷繁从袁来身上收回,看向火线。
“怪不得,我还想呢这袁傻子如何跑到这里来凑热烈,本来竟是要来灭杀王谢家青年才俊的!哈哈!”
但是这一拽,倒是没有拽动!
“不错,不错,重湖这诗词还算上得台面。”老儒生笑道。
只不过看着这老儒生挤在凉棚里不得入门估计学问也实在有限,要不然必定是会被请到内里谈古论今的。
“这是谁?”袁来抬高了声音指着老儒生,扯了扯袁梨衣角。
世上千穿万穿,唯马屁不穿。
听着这稳如大石的话,袁梨俄然看到少爷的眼神拉远了,他顺着袁来的目光看去,只见从寿阳楼大门跑出来一名青年,手中拿着一叠纸张。
“甚么?他?”
“呆着,”袁来俄然从嘴角挤出几个字来:“坐着看戏。”
“是他啊……”
袁梨这一声回回声音大了一些,那老儒生固然大哥但是耳朵竟然灵光得很,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但是等看到说话的只是一个小厮也就不筹算计算了,但这下却重视到了不知何时坐到桌上的袁来。
小乔乐颠颠伸手一指袁来道:“就是这一尊了,先前来的时候我们兄弟偶遇袁大才子,向他探听这三年来的所学,不想袁大才子开口便说他学到了大学问!这不,传闻这边寿阳楼沈城学子对阵乌衣诸郎,因而就过来筹算大显技艺了!”
“袁大才子?哎呦,这乔家二郎倒是越来越风趣了。”
还是那老儒生有几分涵养,咳了一声止住了其他人的群情,然后略微责怪地看了小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