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朱由检感觉背心都有些凉丝丝的。
就算有天子的调派,但朱由检身为藩王还跑去犒军,那不也是本身找不安闲吗?
犒军?
实在有些忍不住,朱由检插口问了一句:“老奴是没开打就退兵了?还是他被我们打退了?”
没再理睬魏忠贤,朱由校笑着对朱由检说道:“小五,看来你还真是朕的福星啊!你才说宁远会赢,宁远就真的胜了。朕现在就把犒军的事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误了朕的大事!”
这个锅他朱由检是绝对不能背的。
听朱由检说的这么自傲,朱由校倒是来了兴趣。
犒军,你还是派别人去吧。”
“好好,能算大胜就好。至于封赏红衣大炮,那还是要等宁远的实际战果点验结束再肯定吧。”朱由校不睬魏忠贤的马屁,把封赏的话题先悄悄带过。
再次听到犒军二字,朱由检大声的抱怨起来:“大哥,我甚么时候承诺你管犒军的事了?
后金就没有水军存在,现在拿觉华岛必定是没有任何体例的。
宁弘远捷!
宁远的探马,一向在紧盯着他们。后金主力已经全都撤过了锦右一线。
“大伴,宁远犒军犒赏的事,朕已全权交给信王去办了。你多多帮手信王一下,千万别误了犒赏功臣的大事。”
一听是这么个前提,朱由校一下就放松下来。
“陛下,大捷,宁弘远捷!”
就见魏忠贤一边跑,一边朝朱由校大声叫道:“大捷,宁弘远捷啊,陛下。”
“赖陛下鸿威浩大,后金老奴已经退兵了,我宁远安然无恙。这是山海关传来的捷报。”魏忠贤把手中的奏章恭敬的送到朱由校面前。
朱由校再是他大哥,可他也还是个天子啊!
犒军这可不是个小事,除了天子谁另有资格安排犒军。
我只承诺你,我来筹办宁远所需的物质。我尽管安排贩子往宁远运输物质,宁远那边如何安排,我可不管。
朱由校一下想起来,这两年,每到年底小五都会给他30万两银子的分红。现在离年底也没多久了,小五想体例先拿出这些钱倒也不奇特。
老奴不打了?
听朱由检的抱怨,魏忠贤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和了很多。
“如何能够不开打,不打老奴又如何会退兵。
听到朱由校的话,朱由检却格外的感受别扭起来。
朱由检正在内心不住的瞎揣摩,就听朱由校满脸忧色的大声叫道:“好,太好了。早就该让老奴尝尝这红衣大炮的短长。”
也不知努尔哈赤到底有没有被宁远的红衣大炮打到。
就在这个时候,魏忠贤俄然从殿外急仓促的冲了出去。
“很简朴,大哥,你年底的分红,我先拿来用用。年底能够就给不了大哥了。”朱由检笑着说道:“大哥你本年的年,恐怕要过的紧巴一点了。”
魏忠贤气喘吁吁地的停下脚步,开口先说出来的,就是他最谙练的拜年常用吉利话。
老奴是持续攻打宁远数天,在宁远城下碰了个头破血流后,见实在没法攻取宁远,这才被迫退的兵。
也是,觉华岛四周估计还没能结冰,还都是海水呢!
看着面前的一幕,朱由检感受如同做梦一样。他是如何瞧,如何都感受有些不太实在!
如果再传出犒军的钱也是他朱由检掏的,那他朱由检不是平白站出来去给文官当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