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拿着天启天子给的令牌,一溜烟的跑在前面,底子不睬王承恩。王承恩只好紧跑几步,冒死跟上。
楼内非常混乱,仿佛遭到了强盗的掳掠。到处桌倒柜翻,另有很多书画、册本都被撕毁,胡乱的丢弃在地。
魏忠贤笑着听到他如此说,心中暗自撇嘴:“这信王不知是谁教出来的?这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钱和宅子他都收下了,还许我三成股,还会有分红?当然,这些话听听就算了,当不得真。”嘴上却客气道:“看您说的。信王殿下,您能收下这点老奴的情意,老奴就已经感激不尽。甚么股啊、分红甚么的您提都不要再提,那是在打老奴的脸。咱给主子做事,哪有那等说法。”
此次相会,俩人各有所得,各取所需。
有个房间竟然另有一套机器设备,朱由检和王承恩两人一时也看不出是做甚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