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武清候获得了信王府商品的采办权,却没了走货的渠道,朱由检脸上笑的更加欢乐。
这武清候做买卖的目光,你别说,还真是不错。
看林图远退出房门,郑芝龙恰好头冲站在一旁的青年,仿佛非常不甘心的抱怨。
从厦门安然撤兵,带着美滋滋的表情回到台湾,郑芝龙才晓得他留在漳浦的小林子林图远,可给他惹出了大费事。
奉告你,小林子,你这么一杀,漳浦我们就再别希冀了。
盯了林图远半晌,直到林图远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时,郑芝龙才拧着眉头问道:“小林子,你如何会如此打动。那些人应当没获咎你吧?你杀他们干甚么?”
海船在南边是以采购外洋来的豪侈品为主,捎带南边茶叶丝绸等本地物产为辅。
算了,此次怪我没事前提醒你,怪我。
小林子,你给我老诚恳实的待在岛上,那也不准去。今后出战如果再碰到官吏,我叫你杀你在杀,听到了没有?”
见郑芝龙活力,林图远却不平气的小声辩驳。
你一刀一个把他们都砍了,你倒是痛快了。
小林子,你知不晓得,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
“大、大哥,是小弟没管住底下的弟兄们,让他们一下烧了好几个村庄。
可杀漳浦的官吏,林图远就不一样了。他不但没有涓滴惭愧之心,心中反而很有些替天行道的高傲感。
但这统统在万历四十七年后就变了。
对底下的弟兄屠了几个村庄杀了很多村民,林图远心中还是有一点惭愧的。那毕竟是上百条的性命,林图远还没修炼到面对上百无辜性命还能无动于衷的境地。
“胡说八道。”
“小林子,我问的是漳浦那几个官吏,谁问你那些村庄了?”
一旁的郑芝凤笑嘻嘻的宽解郑芝龙:“只要他们能兵戈,大哥您就多费操心,多费点唾沫吧!”
带着满脸的笑意,朱由检持续翻看陈述。看着看着,朱由检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逝不见,神采也变得严厉起来。
陈述中显现,武清候的海船,本来靠运送南北的货色为武清候府取利。
已走到门口的林图远,闻言又跪倒在地,心悦诚服的向郑芝龙叩了一个头,才站起拜别。
“就你嘴笨。”
那些狗官可都是朝中昏君的喽啰。他们除了祸害好人,就没干过一点功德。他们阿谁不该死?”
停止到现在,武清候的海船已经有利可图了。
“胡说,攻打漳浦,那算甚么死仇?”
你知不晓得,那些吏员都是本地的豪强出身。
“小林子,你底子甚么都不懂。
看着天津接管海船后传来的陈述,朱由检利落的放声大笑。他总算明白武清候李国瑞到底为甚么不肯交出天津的海船渠道了。
看到郑芝龙激愤到扭曲的神采,林图远吓得一下跪倒在地:“大哥,我错了。是小林子坏了大哥的大事,要不你砍了我吧?”
这些老粗兵戈杀人行,要希冀这帮老粗们开窍让你费心,你这辈子恐怕都等不到喽。”
郑芝龙重重的一拍桌案,厉声吼道。
“大哥,依我看,你这辈子就是个操心的命。
积年来,海船运输的这些南北少见的买卖物品,为武清候府带来了大量的利润。
不过,大哥,村庄里的人并不满是弟兄们杀得,刘香、李魁奇、钟斌他们杀得可比弟兄们杀很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