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动静,一向满心严峻的周遇吉,心头蓦地一松。
见大哥周遇吉沉下脸来,周遇祥不敢再说,放马向火线冲去。
赵率教赵参将正在锦州筑城,他还是申请调去锦州吧?
这支运输队运送的但是宁远三分之一的储备火药。
为了进步关宁军抵当后金的军心士气和任务感,以及减轻大明朝廷戍守辽东的承担,孙承宗又上禀朝廷,安排关宁军在宁远屯田。
周遇吉骑在顿时,满心都是严峻。
这个老二,老是这么沉不住气可不可。
“大哥。”
现在的支流关宁军军官,像祖大寿、吴襄等人,他们需求的是听话的仆人,以及能老诚恳实种地的农奴。他们不需求周遇吉这类不听号召,一心只想复仇的懦夫。
主动求战的满桂一走,身负血仇、整日想与后金鞑子战役的底层军官周遇吉,又怎能不遭到祖大寿等支流关宁军军官的架空?
“大哥。”
刚前出没多久的周遇祥,又大喊小叫的跑了返来。
粮草、军器、军饷、地步,为了守住宁远防地、为了将来能反攻后金,孙承宗为关宁军争夺到了他所能争夺的统统。
一边说,周遇祥一边谨慎的打量着周遇吉的神采。看到周遇吉脸上并无愤怒之色,周遇祥才又谨慎翼翼的收回感慨:“大哥,就冲此次给咱的活,我看这宁远,我们是很难持续待下去了。”
周遇吉是大明锦州卫军户出身,是土生土长的辽东人。要按大明现在履行的‘以辽人守辽土’的政策,勇猛善战的周遇吉绝对应当是关宁军的中坚力量。
关宁军支流仍然不信赖他们能克服后金鞑子。也正因如此,主动求战的满桂,才会被关宁军架空,终究被迫调离了宁远。实在,若非蓟辽总督王之臣大力挽留,满桂毫不会被调任山海关总兵,而是会直接调回关内。
锦州距后金鞑子更近些,今后必然是鞑子进犯的第一线。调去锦州应当会比去山海关轻易的多吧?
这宁远城到海边船埠统共倒也只要几十里路,当天就能送达。可火药这东西又不是别的军器,万一碰上甚么不测,他们一个关照不到,一支火把大抵就能把他们这支运输队,轻松的奉上西天。
二弟周遇祥紧催战马,紧赶了两步追到周遇吉身边低声说道:“大哥,你看咱是不是设法联络下满总兵,我们设法调到山海关去吧?”
周遇吉没法不严峻。他一个总旗,麾下统共也只要30多个弟兄。可他要押运的这批辎重,单大车的数量,都比他们弟兄的人都多。
关宁军是天启二年,孙承宗组建宁远防地时,以大明辽东溃军为主体编组而成。
撇了一眼不住打量他的周遇祥,周遇吉神采一板:“老二,你那来这么多废话。有这精力,从速滚前面去,给我去好好探探前路。”
望着周遇祥的背影,周遇吉心中暗道:“老二你说的轻巧。我们去联络满总兵?满总兵就那么轻易能见到?向我们这等小人物,想调到阔别鞑子的山海关?唉!”
这几十车火药,他们就算是一人关照一辆,他们也守不过来啊。
而孙承宗争夺来的丰富的赋税军器,和答应关宁军屯田的政策,更加重了这些关宁军官惧战畏战心机。
“甚么事?”
在惧战畏战为支流的关宁军中,像周遇吉这类时候巴望与后金战役的懦夫,又如何会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