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古时行军会讲究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受环境所限,那还真不是一句虚话。
此次走出都城范围,朱由检才体味到这个期间交通的真正不便。门路狭小、路况不好,这些倒霉环境朱由检都早做了心机筹办。
孙承宗在奏章中明白的断言:秋收过后,后金老奴必然会起兵抨击。
也因为这个启事,朱由检非常思疑张之度是否带错了路。面前这里并非真正的东安县城。
更何况,朱由检的马车也限定了他必必要在官道上行走。
“殿下是要去天津城吧?那就去东安看看吧,那里也算是顺道。”想到车队前行的方向,徐光启很体贴的说道。
朱由检表示极度的思疑。
徐光启脸上暴露回想的神采:“万历四十一年,我在房山和涞水两地教农户开渠种水稻;万历四十四年,在东安教他们堆肥;天启元年又到东安教他们种番薯和建田间引沟渠。这几处都算是殿下所说的实验田。殿下您想去看哪一处?”
房山、涞水在那边?那都在大兴县边上,离都城大抵比大兴都近。他如何会想到,那里竟然还属天津地界。
朱由检用不善的目光高低打量张之度。
“先生,您在天津搞得是那一块?”朱由检脸上微微一红。
“殿下,这里确切就是东安县城。”没等张之度矢语发誓,徐光启就开口做了必定。
听到信王换了种说法,张之度又伸开了嘴。
这大明的行政区划啊,真够坑人的。
在朱由检的印象里,当代县城占地固然小了一点,但起码也应当有青砖砌就的城墙和门楼吧?
第一种说法,因张之度说的来由,看来已被信王解除了。第二种说法,信王较着是想把人调集到一起,集思广益搞些什物研讨。
晕,他还觉得徐光启只在天津搞过一次尝试田呢?真没想到,他白叟家竟然在各地搞了4回实验田。真不愧是实学的学者,大明顶级的科学家。
“殿下请跟我来吧。子先对此地还是比较熟谙的。”徐光启跳上马车,率先向东安走去。
你看,那环抱一圈的土墙,高不过2米半。这也能算城墙?这不过是个土围子罢了,勉强也就能起个掩蔽视野的感化。
朱由检能够包管,他的方向感没有题目,东西南北也能分得很清。可他仍然还是分不清这时的门路。
也幸亏沿路另有个东安,不然他这笑话可又闹大了。
“那好,就听先生的。我们就去东安看看吧。”朱由检松了一口气。
这该算南辕北辙吧?
秋后,大明和后金必有一战。
“这真是东安县城?”朱由检带着思疑的目光问张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