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点能够预感的是,归化城很快就能打下来,能报仇雪耻。不过察哈尔部为此支出的代价也很大,今后多少年,都规复不了战前的气力了。
林丹汗一听,没想出他这话中的马脚,便哼了一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看向额哲叮咛道:“你是要担当汗位的,就得向本汗证明你有担当汗位的气力!归化城这块硬骨头,就由你来啃,把王旗重新插到归化城的城头上去,向本汗、向本汗的子民证明你的气力,你做不做获得?”
额哲一听大喜,赶紧大声回应道:“儿臣愿立军令状,拿不下归化城就毫不出兵!”
李自成笑了下,转头拍拍李过的肩膀,低声说道:“也多亏你做得好,不然我空有设法,没人去做也是没用的。”
可此时现在,他终究绝望了,也或者说,他认清了一个实际,黄金家属的先人中,一样有扶不起的阿斗!
“该死的蒙古疯子,都疯了!”
“还能有谁,王自用那厮啊,都关键死大师伙了!”
没人理的那些伤卒们,纷繁大喊着,祈求着,可此时现在,别人实在顾不过来,都在忙着多喘口气,免得蒙前人又攻来时连站得力量都没有。是以,任凭那些伤卒在喊着,硬是没人理他们。
远远地看着那边吵成一团,高迎祥不由得悄悄后怕,他拍着李自成的肩膀道:“还是外甥你聪明啊,不然的话,头疼的就是我们了!”
略微歇息了一下后,城头上的流贼们终究缓了口气。看着城外的蒙前人此次并没有再建议打击,才在头领的催促下开端救治一些重伤的朋友。
“不不,是谁出了这么缺德的主张,把蒙前人惹怒成如许,真是疯了!”
而在城外蒙前人中军大营,林丹汗一脸怠倦地坐在主位上,扫视着站在面前的那些部下将领,而后把目光定在前面的虎鲁克塞桑身上,大声喝道:“你为何不早点献上这策,乃至于我们蒙古懦夫死了那么多?”
“……”
“对,让他来守,我们不守了。祸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本身来擦这屁股!”
“这仗没法打了,再打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林丹汗开口打断道:“本汗晓得你劳苦功高,以是才谅解你部的辛苦,让你们有个休整的机遇。莫非你疏忽本汗的美意,疏忽本汗的定夺,想要方命么?”
虎鲁克塞桑一听大怒,眼看着就要打下归化城了,林丹汗却派了他儿子来抢功绩。这话早为甚么不说,就只想着伸手来摘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