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神采有点欠都雅,上前端起一碗酒,也不管凉不凉,咕噜咕噜地一口喝了。他实在是感到憋屈,把碗一丢,气恼地说道:“尿个屁,那些狗官一个个奸滑地很,不但不承认,反而满口胡言,我瞧着,底下的弟兄们反而有很多被他们给说沮丧了。就仿佛这不是我们的地盘,是在官衙普通!”
“哐当”声声响起,洪云蒸闻声转头,见是两位参将并他们的亲卫,脸上带着惊惧,不过还是抽出了兵刃,仿佛筹办冒死。他眉头一皱,随后就点头说道:“这是贼窝,抵当徒伤性命!我等乃是朝廷命官,看他们如何待之,晾他们不敢杀人!”
刀疤脸转头看向他,冲二当家那边一抬头道:“招安不成,落为人质,会有甚么好了局?”
二当家见此,倒是恼羞成怒,大声厉喝道:“还愣着干吗,还不把他们都押去大牢!”
洪云蒸没有涓滴惊骇,也没有一点踌躇,大步而下官船。劈面遇见的海贼,纷繁避往两边,让出一条下船的门路。看得出来,虽为敌对方,他们却很尊敬举头而下,没有涓滴惧意的洪云蒸。
他一发话下去,因而,就是一阵鸡飞狗跳,很快,这个很大的聚义厅内,或坐或站,满满地都是他部下的大小头子。
看看人差未几齐了,坐在上首的许香,站了起来大声喝了一声,顿时,全部聚义厅内就温馨了下来。
许香环顾他的部下,大声说道:“老籽实话奉告你们,岸上传来动静,这些当官的就没按美意,并不是至心来招安我们的!”
马三看着这一幕,在自家兄弟中间低声赞道:“信不信,这位参政大人是个好官!”
小年青一听,有点不解地说道:“他们但是朝廷大官啊,莫非官府会不管他们,起码能赎归去吧?”
历朝历代,能当官的,特别是能当大官的,长得都不会是歪瓜裂枣,普通而言,一个个都是边幅堂堂的。洪云蒸也是如此,加上他此时身上所带的那股无所害怕、正气凛然的气势,这些海贼有这等反应,也在道理当中了。
因而,二当家的便把船埠上的环境说了一遍,特别是那些围观海盗的神态甚么的,都描述了下。
许香一听,把手中的猪蹄一丢,脸上没了笑容,大声喝问道:“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