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一行风尘仆仆的进了温州城,官员得知立马前来拜见,安排住处,筹办食品,使得一起风餐露宿,提心吊胆的诸人终究能略微定神。
“卿家此策,甚合本王之意!”唐王闻言点头道:“党争不除,虏不能驱也!今两京之覆,二帝之伤,皆此故也!本王志在荡平,理因尽去诸党之名,而后不管阉党,或是东林,前过既往不咎,只要抗击北虏,本王便量才任命!”
“善!”一众臣工闻言,纷繁点头,施礼道:“臣等附议!”
唐王赐座与王彦对坐而谈,其礼遇,其恩宠之意不言而喻,“卿家于丽水时言,待到安然之所,再与本王畅谈。今以入温州,离开虏兵追杀,本王又将登坛拜天,临监国之宝,卿产业有言可教本王也!”
王威闻言,脸上立马大喜,“之藩可去布告别人,本将安排交代一下,便立马奔赴温州。”
“殿下贤明!”王彦闻言,不由一声赞叹,而后接着说道:“臣之四策,其二曰,减民痛苦,小贪必杖,大贪必杀。自万历以来,吏治逐步败北,十官九贪,现在乃家国存续之时,正应清算吏治,严惩贪污,以此清算民气!”
“殿下真雄才大略之主!”王彦闻唐王之言,脸上不由一阵欣喜,“臣愿主持招安之事,若招安胜利,臣便可统军,攻打荆州、武昌,而后顺江东下,与福建、赣南之军会师金陵,则大事成矣!”
王彦的五营雄师,也不复昔日模样,曾经衣甲光鲜的精锐,现在俱是****上身,低头而行。
“卿家之策,但是欲招降闯贼余部!”唐王闻言,面前不由一亮,“南京之败,始于联虏平寇也!今我大明亲信之患在虏而不在贼,若以一旨圣旨,坐收三十万众,此良策也!”
“此策亦是本王所想,卿家与本王,心心相通也!”唐王深觉得然,而后肃声道:“南京朝廷岁入五百余万,多被赃官贪吏淹没,今本王登基,以失江南重地,必定严惩贪墨,轻者撤职,重者锁拿下狱,诘问其赃,以放逐饷!凡本王掌控之地,本王亦要拔除苛捐冗赋,以收民气!”
王彦闻言,不由正了正身,沉声道:“臣的最后一策,恐为朝臣所不容,但若一旦实施,则朝廷立马多出强兵三十万,则国朝无兵可用之窘境立解矣!”
“臣之四策,其一曰,用舍公明,消弭党争!自万历以来,党争祸国,南京朝廷亡于东林,马党之纷争也!党争不除,殿下与臣欲偏安一隅,都不得矣!”王彦说道。
“殿下所虑全面,目前廷初立,理因保持郑氏,不成逼之太急,此策可容后再议!”王彦点点头,他亦知郑氏权势庞大,以成独立之王国,理因缓缓图之。
未几久,王威与何刚、曲从直、王缵爵相会,最后决定让知兵事的何刚留下,周志畏辅之,持续带领军民进步,而王威则带着诸将,带上忠义一营人马,急奔温州。
当下唐王又招来温州知府,令礼部尚书左懋第,侍郎黄道周,变更温州资本,筹办监国大典,而后便让诸臣退下安息,却独留王彦,赐座相谈。
王彦入城后,安排三女住下,便寻温州官员相问,得知扬州军民才方才进入温州地界,走到府城尚需一两日,他便写动手札,拖人送到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