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破青州仿佛不像之前设想的那么简朴了。
赵应元端坐着,等候诸人提出对守城的观点,可时候渐渐畴昔,堂上倒是一阵沉默,他本来就不好的神采,也跟着时候的流逝,而变得更加丢脸。
清军是赵军五倍不止,而赵军却不能避之,座困青州,如果得不到援助,那几近就是死境。
他因为献王鳌永有功,被赵应元免除一死,却丢了官位,此时清兵攻来,李士元派人一联络,他便再次决定投降清庭。
帐中四人,并非都是满人,只要为首的噶布什贤甲喇章京和托是真满州,别的三人都是投清的汉人。但是四人固然以和托为主,可攻城的主力倒是临沂总兵王国栋的绿营兵和李率泰的汉军正蓝旗人马。
青州诸多官员与赵军将领,以及刘氏、冯氏、翟氏等大族士绅则分坐两侧。
“赵应元此人还是很有本事啊!”听完,一旁的李率泰微微感慨道。
只要赵军高低,还算可用,他们跟从赵应元多年,且王鳌永死于赵军之手,清军破城后必定会对他们展开抨击,可他们固然想极力,却贫乏见地和策画,底子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喳~”四人齐应一声,便退出了帅帐。
“既然强攻不易,那何不智取?”李士元见世人没筹议个以是然出来,俄然开口道。
“不当~不当~”和托听了当真思考一番,最后还是回绝道。“赵贼杀吾大清国兵部侍郎、山东招安史王鳌永,粉碎大清在山东的基业,岂可等闲宽恕!本将若放过他,还赐与繁华,将来必定有人效仿。并且摄政王恨其入骨,欲杀之而后快,本将不敢违逆他的意义,李大人还是另想它策吧。”
和托道:“本日前锋一战,斩杀赵军马队百人,可谓大功!但是青州毕竟是坚城,河宽城厚,吾等又来的甚急,贫乏攻城东西,不知诸位可有破城之法。”
兵法有言,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四人在心中悄悄记下王彦之名,又持续切磋了一番破城之法,既然发明本来觉得轻松可破的青州,还真不好打了,不由得有些懊丧。
见清军扎下营塞,并没有夜战的筹算,赵应元便与王彦等人一同退回州衙,筹议对策。
官绅们对于赵应元也是不喜,流寇出身的他,天然也得不到他们的真正支撑。
王彦见此只得硬着头皮站立出来,他走到大堂中心,向端坐在前的衡王、赵应元、杨王休各行一礼,而后提声说道:“奴势虽凶,可守而挫之,晚生有三策,将军若纳,当保青州不失。”
闻言,堂上诸人不由一阵私语,暗赞有理。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却悄悄退了出去。
青州官员与乡绅们也悉数到齐。
“好了,明天就商谈到此,明天大肆攻城,破城后,可纵兵三日,李将军安排好巡哨值夜之人,就都退下吧!”和托见诸事已了,便挥手说道。
韩昭宣却没急着答复,在将四人目光都吸引过来后,才说道:“诸位有所不知,此人名叫王彦,不过一举人,却很有才学,入青州,扶立衡藩都是他的运营。”
城内,州衙中。
城楼上的赵应元目睹着城外的两千清军扎下营盘,半晌后又目送着一只黄甲和蓝甲构成的马队进入大营,就当他觉得攻打青州的清军就只要城下的六七千人马时,远处一只连绵数里的步军却完整击垮了赵应元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