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将老福王逼到洛阳,最后还被李自成所杀,与鹿肉同烹之,曰为福禄羹,与人分而食之。
听了王彦之言,左懋第不由一阵无法,“唉~士衡有所不知,自吾回朝以来,一日一本,皆言整兵抗清之策,却至今未得正视。”
三大案联络在一起,不丢脸出东林想以童妃案为冲破口,完整否定弘光帝的合法身份,再借伪太子案,推倒弘光,达到他们另立新君的目标。
不管事成与不成,他身为国之大臣,都要极力去做。
“朝廷岁入五百万两,三百万两予江北,一百多万两予武昌,府库早已空空如野,江北四镇放肆自雄,无赋税底子调他不动,又如何定下战略呢?”左懋第叹道。
李自成从陕西撤出后,又被阿济格在河南邓州追上,接战得胜,雄师在三月退至湖北襄阳一带。
先帝就义后,遵循血源轮序,该当立小福王朱由崧为帝,但是东林之人却担忧朱由崧即位后,清理东林党人在神宗朝时,逼他父王朱常洵就藩洛阳之事。
李自成大兵东进,清兵尾随而至,湖北重镇襄阳、德安等地前后落于清军之手,荆州城亦陷于清兵重围,大顺守将郑四维见孤城不成守,遂杀大顺荆州防备使孟长庚,开城降清。
朝局如此废弛,让王彦顿感一阵有力,可他却仍然不断念,“江山社稷,祖宗之基业,朝臣们不在乎,莫非陛下也不在乎吗?”
这时李自成固然一败再败,但手中却仍然另有十三万之众,再加上大顺朝本来摆设在襄阳、承天、德安、荆州四府的白旺部七万精锐,合计二十万众。
王彦担忧的并非李自成的雄师,而是紧随顺军追杀而来的清军,不过他担忧也没用,他麾下不过两千人马,底子不成能影响湖广的时势。
洛阳被李闯攻破后,小福王朱由崧与嫡母邹氏趁乱逃出,流落于外,糊口无着,到处乞怜。
在东林的影响下,史可法最后还是方向于立潞,但是潞藩毕竟血缘比之福藩差之太远,为了能与福藩相抗,他又将远在广西的桂王拉入皇位的争夺中,并写下“七不建立”,欲完整将福藩踢出对皇位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