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清兵赶紧护着多铎往营外走去,来到清军行列之前,而后令清卫招来诸将,喊着肝火道:“传令出去,四门齐攻,若不破扬州,尔等都提头来见!”
“启禀主子,王彦那厮未曾旁观,他一见主子,便说要借正令人头一用,以振扬州军心!”那副使颤颤巍巍的道:“他让主子转告王爷,自古汉虏不两立,让主子爷死了招降之心。王彦还说,以王爷才气,若想得扬州,起码要再拿二十万条性命来填。”
凌晨,天微微亮,清军大营里便传出阵阵号角声,无数绿营兵在一片骂骂咧咧中,出了营帐在空位上布阵站好。
账内一众汉将,此中有对柏永馥极其不屑者,但更多的倒是恋慕其抓住机会,奉迎多铎的本领。
多铎宣泄一番后,情感平静很多,随闻明颠末道:“尔见得王彦,其可曾观本王手札?”
这时多铎的表情,正如头上绷带的色彩普通,乌黑阴暗到了顶点。他本来觉得击败明军援扬的海军,扬州守军必定士气大泄,他攻取扬州将易如反掌,不想王彦竟然趁他懒惰粗心之时,偷袭清军炮营,顺带将他也打成重伤。
多铎见此,对劲的点点头:“如此,便都退下,各自筹办吧!”
那副使动员手札和人头回到清营,多铎赶紧招来问话,他见王彦公然不降,还杀他使者顿时大怒:“王彦匹夫,欺本王太过!待本王破城,订婚自操刀,千刀剐之。”
“王爷放心!主子随时待命!”一世人拜道。
这时多铎一挥手,各营清军便归去筹办,而他则赶往西营。
这时多铎一脸寒霜的坐于帅案以后,两侧是泾渭清楚的真满洲,外藩蒙古,汉军绿营等诸多将领。
这时多铎让柏永馥起来,而后环顾帐内诸人,肃声说道:“本王这就写下函件,拆人送入城中,但尔等也不成懒惰,若王彦不降,本王要尔等麾下兵马,随时待命攻城,尔等可晓得?”
多铎深知兵事,炮营一失,之前的攻扬战略就已经全无用处,以是调集世人来问计道:“尔等可有良策,助本王报一炮之仇?”
“啊~”表情方才平复的多铎,被王彦再次激愤,一把掀翻身前帅案,怒骂道:“王彦匹夫,安敢小窥本王!本王必将杀之!”
多铎这时已经完整暴怒,恨不得立马便攻破扬州,而后生食王彦之肉,他不睬会那副使,而是直接出了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