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克谭！”
崇祯一脚踹开牢门，上去扯住古克谭后脑勺上款项鼠尾辫，狠狠撞在墙壁上，撞得建奴头破血流。
“你们建奴为何不怕老鼠？”崇祯盯着古克谭眼睛问道。
崇祯细心查抄四周，从背包里取出把短刀，在建奴细作身上割下几块肉丢在保鲜袋里，回身朝内里走去。
但是千万没想到，这场大鼠疫的首恶竟然是建奴！
崇祯头皮一阵发麻，忽必烈当年干过的事情多尔衮也在干，之前他还在想着靠鼠疫对于建奴，没想到人间早已经先走一步了。
“我只问三遍，这是第二遍，京师大鼠疫是不是从辽东来的！”
独裁主义生长到明朝已经无药可救。
“是锦衣卫打得？”崇祯面无神采问道。
这位建奴细作操着生硬的汉语不断朝崇祯求救，不时从嘴里冒出一两句满语。
崇祯声嘶力竭呼啸，不知过了多久，一张张鬼脸开端变得恍惚，红色烟雾终究散去。
“范文程？”
不等崇祯问第三遍，古克谭赶紧叫道：“不管小的事情，啊下吧安可，都是范大学士的主张。”
崇祯攥紧手枪，循着声音靠畴昔，心脏狂跳不止。
各鬼脸上都是奇形怪状的神采，或是惊骇，或是气愤，或是哀怨。
幽灵若烟雾环绕，久久不肯散去。
“范文程是如何做的？”
古克谭踌躇半晌，昂首瞥见身材魁伟的崇祯又要拎起他撞墙，吓得赶紧回道：
“救我，救我！“
“那就先答复我几个题目，”
天子一人成为天下人的仇敌，防备来自四周八方的威胁。
“朕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朕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该追封的追封，该昭雪的昭雪！“
“你想从这里出去吗？”崇祯盯着建奴细作的脸，一字一句问道，
”干得不错，”崇祯微浅笑道，脸上神采倒是没有任何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