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除贼寇,以报百姓。”
待两支军马离得近了才看出来都是本身人,正自迷惑之际,忽见两侧山丘之上飞出箭矢无数,贼兵大乱,各自拔打箭矢逃生,只见人喊马嘶,相互踩踏死伤者不计其数。
纵马岭实在就是一片丘陵地带,整片山区周遭能有十几里,中间是一个约莫五十米宽的长条形平原地带,将纵马岭一分为二。山上光秃秃的除了石块便是黄土,没甚么植被,典范的北方特性。
却说那李安本日正在屋中沉闷,本来派往鲜卑买马匹的冯掌柜浑身是血的跑了返来,说是在返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叫纵马坡的处所时,被一股黄巾军截了去,伴计们都被黄巾殛毙,唯冯掌柜受伤晕厥,未曾死去瞒过了黄巾贼众,待黄巾撤退火线才星夜逃回李府。
颜绰微微一笑道:“将军之言甚是,依我看此地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不若我们兵分两路,不走山谷,而走山丘之上,以将军为首,法空、杜远、项冲、项勇带领二百人走左边小山丘,我带领程三焦六李肃领三百人在右边小丘,但听炮响,贼兵必前后夹攻而致,此时我等只需开弓放箭,待敌军大乱之际我等一冲而下,必能大破黄巾。
李安忙问:“颜先生因何有此言?”
马元义持一杆花枪正自逃命,俄然火线一个大和尚拦住来路,仓猝挺枪便刺。大和尚法空左手一伸将花枪抓在手里,往怀里一带便夺了过来,马元义一看枪丢了,仓猝拨转马头便走。法空在后大声喊喝:“贼将那里走,看佛爷我超度你西去。”说着右手向前一拍正打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向前飞奔,马元义坐将不稳差点跌落马下。法空将花枪掷出,正中马元义后心,坠于马下。
李安思忖半晌便做出了决定,先期出资十万,帮忙项鸿等人招兵买马,打造兵器,缝制旗幡。又将城南老宅清算出来,供人居住,老宅西侧有打谷场数亩,以供练习兵马之用。
李安拱手道:“皆为比来黄巾之祸矣,前日派往北方买马之人尽遭黄巾诛杀矣,货色损出事小,伴计身家性命为重啊。”
山谷火线亦冲出一支人马,也是黄巾抹额,各拿勾钗,领兵之人姓程名远志,亦拿一枝花枪向前冲来。
练习一月不足,一日,项鸿招齐统统职员,立于场上,设了六合牌位,供桌上一字排开九只海口大碗,倒满了酒。焦六杀鸡取血滴于酒中,项鸿等九人共举杯对天盟誓:
颜绰大笑道:“我主项鸿心系天下百姓,胸牵边关万里国土,发愤欲为天下百姓投机,今闻黄巾祸乱,欲前去征缴,何如身后无兵,是以意欲招募乡勇,日夜练习,以期破败黄巾、保我故乡。”
焦六爷不擅使兵器,别人都冲下山谷去了,他却站在半山腰里,手拿数块石头对着黄巾兵一痛乱砸,直砸得贼兵人仰马翻,个个胆怯,哭爹喊娘。
项鸿见贼兵大乱,皆向谷口方向逃蹿,便仓猝传令冲锋,两侧义兵在几员大将带领之下以下山猛虎普通直冲进贼兵阵营,两边混战。
李安闻言在厅堂来回踱步,暗思道:唯明天纲变态、社稷已乱,江山待有明主出,如果这项鸿往结果然成绩大业,我他家便是天下第一富商,即便不成,我也算是出钱为朝廷剿除黄巾立了功,就算无功,但也无过,况前日府君方才贴出布告招募义兵讨贼,我若助他岂不是呼应朝廷号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