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鸿道:“不知域外天书蔡蜜斯可带在身边,我想看一看。”
蔡琰笑着请项鸿与胡笳落座,亲身给两人倒了茶水,拿了一个生果给胡笳,然后望着项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胡笳听得一头雾水,你不说出来谁晓得你想要表达甚么。
蔡琰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项鸿的眼睛,固然故事很美,但她还是有些不太信赖:“那为甚么这本书呈现在了洛阳呢?”
项鸿又轻啜了一口茶水:“从那今后师父每天都研讨扮装术与扮装药品,他把他统统的研讨服从写成了一本书,但是却没有研讨出如何消弭那片胎记,厥后师父平活力就要把那本书烧掉,我晓得那是他平生的心血,我不但愿他把它毁于一旦,因而我从师父手里抢了那本书,在书上写下了我的名字,以此奉告师父这本书归我了,他没有权力措置了,就如许这本书就属于我了。”
项鸿内心长舒了一口气:“我师娘的国度从他们逃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毁灭了,那是一个位于东海之上的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