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的目光还逗留在走远的江慕灵身上,“江蜜斯如何就走了……”
赵寅眉峰一挑,半是对劲半挑衅道:“以及,在场的诸位都因这场无妄之灾而遭到了惊吓,洛大人就不需求弥补一二吗?”
他沉默了下,继而才缓缓道:“慕灵本日吃惊,还需回馆好好疗养,不便列席。”
洛庭柯皱眉,这又不让他们持续插手比赛,又不肯意让比赛停息,“那赵大人感觉应当如何?”
他们甚么时候筹议过?!
不知何时江慕灵已经走到了宋清昀身边,她见赵寅和洛庭柯之间氛围诡异,而宋清昀又是一副看好戏的作态,不由迷惑。
……这也在道理当中。
赵寅顿时就一脸绝望,毫不粉饰。
赵寅说话更是不客气,直接以呵叱的口气训道:“洛大人,我看洛中就不必再持续参赛了,免得伤及无辜。”
她拉了拉宋清昀的衣角,见后者望过来了,才小小声的问道:“叔叔,洛公子和赵大人是如何了?”
他与洛庭柯本为平级,就算不能以礼相待,也不该如此居高临下,可现在北齐是存了心的找洛中费事,言语上哪回给半分面子,这一番话下来,洛庭柯的面色顿时就有些生硬,徒增出几分受辱之感。
他没有急着转头,只是冲江慕灵道:“你和宋远先去前面等我。”
宋大丞相明显健忘了,当初他是如何恼洛庭柯,每回的每回都是一副恨不能处之而后快的凶险使绊子。
宋清昀悄悄起家,在不轰动他二人的环境下,拉着江慕灵分开,固然现在洛中与东临是同盟国,可北齐既然针对的只是洛中,企图又非常较着的想与东临缔盟,那他现在还是以稳定应万变,少掺杂出来为好。
他到底甚么时候承诺要宴客了!
宋清昀看着他们几人走远了,这才回身,昳丽精美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笑容:“赵大人,如何了?”
只见得鲜血喷涌,吓得四周人惊声尖叫,很快有大夫和几名侍卫上前将人拖走救治。
可惜宋清昀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赵寅发明,并且出声叫住了,“宋相。”
她声量藐小,明显是怕打搅到他们,宋清昀不语,只伸出洁白挺拔的手指抵在她温软的唇瓣,较着是让她噤声。
宋清昀的额角抽了下,身形一移,避开了直射向他面门的毽子,“洛大人,贵国这踢毽子的脚法,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为了辨别出各国参赛选手,北齐着青服,上场的大多为高官达贵府上的侍女;东临穿红衫,除江慕灵是新加上去外,余下男人皆为其他比赛的选手;到了一身黑袍的洛中那边,便是一丁点女色都见不到,黑压压满是阳刚之气。
赵寅随口就找了个来由:“本日您和江蜜斯都吃惊了,以是方才我已与洛大人商讨,早晨由他做东宴请,给二位赔罪。”
赵寅又道:“还要补偿那些受伤之人的医药用度。”
嗯……这个要求还算公道。洛庭柯面色稍霁。
宋清昀神情稳定,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那赵大人有何事?”
可这并不是结束,又有几枚毽子飞出,砰砰砰的或砸进旁观人群,或飞向宋清昀一行所坐之地,引得统统人捧首鼠窜,场面一时无喧闹。
真是一片难以言喻的场景。
但是这些倒是不能透暴露来的,他淡淡反问:“赵大人,你叫住秘闻,就是为了问慕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