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朝哗然,晓得黑幕的人都骂曹钦程不要脸,为了凑趣魏忠贤连这类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出口。
“臣,复议!”
唯有杀此二贼,方可震慑边关武将竭尽尽力,厥后锦州不攻自破。”
朱由校突如其来的发问,完整打乱了文官个人的摆设,他们本来想着借机发难,却被天子了先。
朱由校的话音刚落地,文武百官们便开启了弹幕般的狂轰乱炸,一个劲儿的数落毛文龙的各种大不敬之举。
那些文官们全都是宦海的老油条,他们深谙为官之道,晓得说的早不如说的晚,与其不清楚企图的环境下冒然发言,还不如不说。如果没踩对点子便冒然开口,丢了官职还好,丢了性命可就惨了。
至于朱由校倍加推许的‘电’,除了照明一无所用,多点击支蜡烛完整能够代替他的感化,的确就是画蛇添足。
朱由校放声狂笑,笑声极尽悲楚,伸手指天,声嘶力竭的吼怒道:“朕是大明的天子,是大明百姓百姓的天子!没有一兵一卒,朕也要御驾亲征!”
如许后金火线再无后顾之忧,他们必然会更猖獗到我大明境内来劫夺货色和人丁。”
嗡嗡哄哄……文武百官们骚动起来,全部朝会变成了菜市场。
朱由校不屑的撇了撇嘴,悄声说道:“屁啊,沽名钓誉的手腕罢了。他们就是怕朕俄然给他们来个皇恩浩大,留个满身用的。不过朕估计,那玩意儿十有八九是个安排,他们如果有那耻辱心,现在就不该该这么多人站在这。”
朱由校点了点头,环顾在场的文武百官,不怒自威,“那么,诸位‘爱卿’,我大明三十万子民就白死了吗?莫非,一兵一卒不发?”
朱由校脸上不露声色,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既没有说要惩办毛文龙,也没有说不惩办毛文龙,他要看一看这文官们明天究竟要唱哪一出。
更何况陆路上的劫夺越来越让边军疲于奔命,再加上海路,两路夹攻恐怕更是难以抵挡。
就连略微反应痴钝的武将们也都是宦海上的老油子,略微一咂摸便明白了此中的弯弯绕。要说专业技术他们是不可,可拉帮结派绝对有一套。
太常寺少卿曹钦程趁乱眸子滴溜溜乱转,他在察看朱由校和群臣的反应。
不过这个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马前卒。
崔呈秀以为朱由校他比来固然一向在折腾些别致古怪的东西,可无一不是如同孩童儿戏普通。
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轰”的一下窜了出去,三下两下便放倒曹钦程把他踩在了脚下,寒光闪闪的绣春刀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鲜血往外直渗,只消朱由校一声令下,保准他身首异处。
曹钦程立即心领神会,抱着笏板出列,慷慨激昂的说道:“臣,复议!圣上,后金不敷为虑,毛文龙才是心头大患啊!”
东林党这个祸害,明天纯属要把水搅混了,好趁机摸鱼。
最最让他担忧的是一旦惹怒了毛文龙,他一气之下率部归顺建奴,那建奴即是具有了海军。
魏党的顶级智囊崔呈秀都如此以为,更遑魏党们。
魏忠贤危而不倒,给了魏党信心,让他们来争夺好处最大化。
朱由校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朕,现在问的是如何光复锦州的事情,你们扯到东江镇去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