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曲结束,饶是朱由校这个门外汉也是连声喝采了。
在两个宫女的服侍下朱由校洗去一身怠倦,心对劲足的来到了坤宁宫的大殿之上,此时张焉等人还没有来到,他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大殿的布局。
张焉可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当朱由校的手游走到她胸前的时候,满脸娇羞的从他的魔爪中夺过了番笕,垂首梦话道:“一会还要宴请众位嫔妃呢,你如果……宴会后嫣儿陪你便是,你现在快出去吧。”
朱由校一脸的欣喜,歪过甚冲着张焉的挑眉说道:“没想到嫣儿还是一个集才情与仙颜一身的美人,这让朕颇感不测,哈哈。”
“汉朝的京兆尹张敞说过:“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嫣儿明天要奉告他,有,那就是洗头,嘿嘿。”
大腿根的钻心剧痛把朱由校拉回了实际,他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目光从任容妃的脸上一扫而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诸位爱妃快快请起,本日是家宴,不必拘泥于礼数。”
看着成片的美女朱由校的眼睛都绿了,他现在只想做一个普通男人该做的事情,那就是脱了裤子立即挨个入洞房。
诸位嫔妃遵循长幼尊卑纷繁落座,张焉作为皇后坐在右首是当之无愧的,只是让朱由校颇感不测的是坐在右首的既不是选美前三名的王良妃也不是段纯妃,而是年幼的任容妃。
听到朱由校夸奖本身,张焉高傲的挺了挺胸脯,双手扣在一起,眉眼含笑的说道:“mm谬赞了,你这用心是让圣上看本宫的丑,本宫可没你说的那么短长。”
“臣妾良妃王氏,见过圣上!”
“嘿嘿,还是嫣儿聪明,一点就透。”朱由校占便宜没够,厚着脸皮欺身上前把手伸入水中又想借机摸一把。
文雅的琴声抚平了朱由校心头萌动的色心,他感受本身现在如同坐在云端,那婉转清越的琴声时而如黄莺出谷,时而如乳燕归巢,时而声遏行云,一曲结束端的是绕树三匝,余音渺渺。
“哦?!本来如此!”朱由校一听就是张焉的声音,可当他抬开端看到面前的一众嫔妃的时候,只感觉坤宁宫中尽是春光,整小我都惊呆了。
张焉现在就是一个猎奇宝宝,歪着头瞪大着双眼问道:“真的吗?”
“呸,地痞!”张焉猛地把身子扎进了水桶当中,“少在这假殷勤,你当嫣儿傻啊,这香皂跟沐浴用的皂条一样,在身上涂匀用水一洗便是。”
朱由校摸了一把地上丰富的棕毯,打量着高尺许,长方形近似炕桌的朱红色宴桌,一脸迷惑的撅着屁股研讨起了该配多么矮小的凳子来。
明月当空,进收支出的寺人们一番繁忙,终究在坤宁宫最大的明间安插好了晚宴。
朱由校见再也从张焉的身上吃不到豆腐这才悻悻的退了出去。
特别是花明雪艳一袭素衣的张焉,端的是“横绝千古之丽”,让朱由校惊为天人。
“圣上谬赞了!”冯朱紫笑靥如花,笑的天真烂漫,不掺杂一丝的人间炊火,“臣妾的琴艺与皇后姐姐秀劲的书法比起来,那真是云泥之别呢。姐姐临摹的颜真卿作品笔法精美,美轮美奂,已臻化境,恐怕就是颜真卿看了恐怕也没法辩白哪个是真品哩。”
张焉欣喜的看着鼻翼上白若冬雪的泡沫,甜甜的一笑,“这洗发水太奇异了,嫣儿心中欢乐的紧,如果能每天都用洗发水洗头,那该有多幸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