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忍痛说道:“万岁爷,仇敌一起上连个探马也没有调派,定时以为胜券在握。他们千万不会猜想到我们如此快的结束锦州城的战役,还星夜兼程赶回山海关。微臣感觉我们能够出其不料,一举拿下威远城,从他们背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万岁爷,这野猪皮是建奴的贝勒,名叫多铎,如何措置此贼?”
朱由校是气炸连肝肺,搓碎口中牙,“麻辣隔壁的,又是汉奸,劳资非得扒了他们的皮!就是把山西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那探马赶紧一脸哀伤的答道:“大人放心,山海关还在我军手中,我守军正依仗城墙与鞑子的马队周旋。不过鞑子一天五攻山海关,我守军毁伤忒是惨痛,已经十人去五了。”
南是汪洋大海,西是坚毅的山海关,他们只要堵住北面,鞑子兵唯有从威远城逃窜出关。
明天是七七事情,勿忘国耻!
朱由校目光果毅,斩钉截铁的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朕意已决。你也不想想为了大明的安危着想,如果没有实足的掌控,朕岂会等闲涉险。”
朱由校看都没看多铎一眼,指着那口拜访在城门外的棺材凝重的说道:“满桂,那口棺材你在锦州城中好生保管,朕是用不上的。你找人把他送给黄台吉,奉告他,就说朕说了,他识相的就自刎以谢天下,不然朕迟早有一天把他剁碎了喂狗。”
多铎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像只死狗一样瘫坐在地,转头看了一眼沈阳城的方向,便被满桂的亲兵拎着款项鼠尾给扯到了一旁。
谁知半夜威远城便起了变故,城门俄然大敞四开,鞑子兵不费吹灰之力便进了城,守城的将士们固然搏命力战,却已是有力回天。
“哎!”山海关的方向烽火又起,熊廷弼见朱由校说的信誓旦旦,仿佛胸中早有成竹,一歪头冲着威远城便策马疾走而去。
小人恨不得把这群汉奸给生吞活剥了,为那死去的袍泽弟兄报仇雪耻!”
“毕其功于一役,斩杀这五万鞑子兵定会让科尔沁部伤筋动骨,必须把他们毁灭在山海关。围师必阙,在威远城虚留活路,你把他们赶出威远城城,给朕八千兵马留守,朕自有奇策将他们斩杀殆尽。”
那探马清泪直流,咬牙切齿的哽咽道:“启禀万岁爷,是晋商,他们上中午分带着赋税犒劳完了山海关的将士们,下去又去犒劳威远城的守军。威远城的守军见天气已晚,便留在他们在城中过了夜。
“不可!”熊廷弼没想到朱由校竟然如此肆意妄为,胆战心惊的说道:“国不成一日无君,胜算不敷三成,我熊蛮子不能让万岁爷冒这么大风险。”
哀兵必胜,熊廷弼领着两万两千名马队,如同一道闪电,倏忽之间便攻进了威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