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听到身后有异响,顿觉不妙,回顾一看朱由校订端着燧火枪如同猛虎普通猛扑过来,神采顿时吓得煞白。
“哐!”
“明军老爷,别开炮,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魂兮返来”四字既是告慰死难的百姓,也是为召回汉族的血性而立。
多铎一听身后的面若冠玉却浑身是血的年青人竟然是大明当明天子,额头是汗如瀑下,就连身上的棉甲也被汗水渗入了过来,心急如焚的他一边躲闪,一边号令道:“堂堂大明天子,以多欺少,算甚豪杰?有本领跟劳资单挑!”
“去你买了个表的吧!”
朱由校闻言冷哼一声,抬枪对准多铎的左腿小腿肚子就是一枪,接着便飞速的装起枪弹来。
他长年交战疆场,只要朱由校中计他就有自傲一个照面能挟持住他,到时候不但锦州城不会丢,他还可效仿蒙古瓦剌首级也先俘虏明英宗,伸手管大明要钱要粮。
别说瓮城当中的建奴兵,就连正在构造打击的明军见他扼守城用的红夷大炮给挪到了这里来,都是目瞪口呆。
朱由校看着各处的金银财宝,眉头一皱,“用我的大明百姓的钱买你们的狗命?做你的黄粱好梦去吧!他们说汉话可早已经不是我们的同胞,这些都是这群牲口们的罪证,你们还愣着干甚么?不要俘虏,不要俘虏,开炮啊!”
混乱的建奴兵天然有熊廷弼的亲兵斩杀,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大步流星的冲着多铎跑去。
本来负隅顽抗的建奴兵完整崩溃了,那黑洞洞的炮膛大半都是他们清理的,现在却被明军抢了去,用来对于他们。
两枚着花弹从炮膛当中吼怒而出,直接在瓮城的正中间爆炸开来。
“哇哈哈,万岁爷你来的恰是时候,且看满桂如何擒住这狗贼的!”
告慰完死难的百姓后,朱由校是被熊廷弼搀扶下城楼的。他刚下城楼,连气都没喘匀和,便有一支探马自山海关疾走而来,送来一封加急战报。
满桂气自丹田,狂笑一声,手中钢刀舞的高低翻飞,使的满是大开大合不要命的招数,化作一团银光冲着都铎便欺身了畴昔。
一名靠近瓮城门,幸运躲过一劫的肥胖建奴兵吓的屎尿横流,神采蜡黄的他趁着义兵添补炮弹的间隙,颤抖着要求道:“妈呀,明军爷爷别再开炮了,小的也是汉人啊,求你放过我吧,我情愿把身上的财帛都给你!”
“嘿呦,嘿呦,嘿呦!嘿哟,嘿呦,嘿呦……”
傍晚时分,义兵庄严的站在城外,关宁铁骑列着整齐的军阵对天鸣枪,数万人头缠白布条,一片萧杀。
“单挑?你特么是把朕当作大傻X了,不过明显,你才是真正的大傻X!”
两声巨响,地动山摇。
背后插着令旗的传令兵们在城中四周游走,敏捷的把朱由校的旨意传遍了全部锦州城。
多铎怕树大招风,仅仅带了几个得力的亲兵,反其道而行之,向着城西友军希少的方向窜去。
“哐!”
一名百总冲着挡在炮前的兵士的屁股踹了一脚,叫骂道:“找死啊,都他娘的别愣着,从速让开!”
几千建奴兵人叠人如此紧密的堆积在一起,再想躲闪哪另有空档。
李定国毫不踌躇的用火把引燃了引信,贰心中升起了一阵报仇雪耻的快感。
瓮城当中传来了传来一阵惊骇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