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的内心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忙活半天一分钱的“嫖资”没拿到,这他娘的就是被朱由校白玩了啊。
想起昨夜的事情,客氏是气连心肝肺,挫碎口中牙,被朱由校狠C了一顿不给赏钱不说,还无诏不得踏出咸安宫半步,身上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是一扫而空。
这是客氏最不肯意听到的回到,她的调子高了一个八度,“东厂呢?东厂但是你的老巢,四五千人进入紫禁城,总不能事前一点动静也没有吧?”
魏忠贤皮笑肉不笑,“相互相互,比拟那些惨死的嫔妃们,杂家跟夫人比拟是拍马莫及的。”
刚才是哭给朱由校看的,客氏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聪明的她晓得现在哭处理不了任何题目,“宫中的主子和锦衣卫中的眼线也没有像你通风报信?”
魏忠贤摇了点头,就像个拨浪鼓一样,“没有。”
客氏凝睇了魏忠贤一眼,目光就像两柄闪着寒光的利剑,“你可真够暴虐的,幸亏蚀夫人多了一个心眼儿,命人奥妙保存住了那道圣旨,要不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魏忠贤嘲笑一声,斜睨着客氏说道:“从你对魏朝赶尽扑灭的时候,他死的太惨了,你就是一只食夫的螳螂。”
“好你个魏忠贤,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客氏清算了一下混乱的衣衫,又规复了昔日的雍容华贵,“你是从甚么时候开端如此防备本夫人的?”
魏忠贤内心格登一下,闻听此言是额头直冒虚汗,“你……你……你竟然如此工于心计,此事你如何不早跟杂家交代?”
一阵阴风吹过,他暴露在外的皮肤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魏忠贤脸上阴晴不定,俄然抚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客氏啊客氏,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你还真是一个蛇蝎女人。你跟圣上诬告我?杂家大字不识一个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可有关于杂家谗谄诸位嫔妃的证据?”
魏忠贤苦涩的摇了点头,“一点风声也没获得,五城兵马司参与谋逆,死的死,逃的逃,抓的抓。圣上回到紫禁城的时候他们就成了丧家犬,那些眼线都本身难保了,谁另有工夫给我们通风报信儿。”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彩云不敢躲闪实打实的挨了客氏一脚,蒲伏在地上委曲万分的哽咽道:“王公公说圣上特地叮嘱过夫人昨夜辛苦万分,必然要让您睡到天然醒,谁要搅了您的清梦,就杖责三十。奴婢也是圣意难违啊!”
魏忠贤俄然面若寒霜,语气非常的冰冷,断交的说道:“是你,不是你们,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对食了。”
客氏顿时瘫软在地嚎啕大哭,内心是憋屈至极,左手拍大腿,右手捏成七,“圣上……哎呀,七次啊,七次啊,一夜七次啊,老娘都差点下不了床。呜呜……昨夜还说欠本夫人的恩典一辈子也还不清,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啊!”
“啊?!”客氏向后连退几步,几乎一个趔趄颠仆在地,她仿佛想到了甚么可骇的事情,说出了她最不肯意说出的一句话:“莫非,圣上要清算我们?”
要不是有一个乾清宫的亲信寺人冒死向魏忠贤禀报圣上已经下旨革去他与客氏的对食,他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魏忠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的在咸安宫的宫门外踱来踱去,看着整飞奔而来的客氏气的直顿脚,“哎呦,我的姑奶奶,出大事了,杂家都能你一刻钟了,你如何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