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恭敬圣上!”
多出来的四十万两不是给你的,半年的时候太久了,朕等不及,你拿这笔钱去买火枪,把京营的将士全数练习成火枪兵。你们京营本来就有神机营,加上从内操中运来的那些火器,朕感觉几万人全数火器化完整能够。”
吴惟英长叹一口气,心中暗骂一声去他娘的,张嘴便说:“辽东还好一些,千百双眼睛在那盯着呢,兵部晓得兹事体大不敢掉以轻心,给的银饷粮草还算是充沛的。宣大一线估计比京营好不到那边去。
一向站在朱由校身后的骆思恭也趁机上前说道:“吴大人和周大人所言非虚,现在坊间都传说“好铁不打钉,好男不从戎。”,募兵都不好募。”
这货本来想给吴惟英开个便条的,可看着桌上的羊毫立马就怂了。因为他不熟谙繁体字却不会写繁体字,更别说用羊毫写繁体字了。
骆思恭是明白人,“嗨,恭敬侯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来,练习新兵四十万两足矣,你当圣上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圣上,老臣接着说,那魏忠贤便找了吏科给事中姚宗元赴辽阅兵,他一个白面墨客何知军务,底子就是前去索要钱物的。岂料熊廷弼毫无内馈,前日姚宗文回京便上疏弹劾熊廷弼。
吴惟英是满脸的欢乐,本来还觉得明天必死无疑,没想到朱由校看着京营的乱象不但没有将他罢免查办,还大笔一挥批了一大笔军饷。
吴惟英一脸的忸捏之色,“圣上经验的是,老臣必然严加练习不负圣望。这钱……”
想必此时那圣旨就在司礼监,若非都城王承恩策动兵变,那圣旨早就伴同缉捕熊廷弼的东厂番子通过军驿策动到辽东火线了。”
“一言为定!”朱由校打了一个响指,“你估摸着需求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