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赶紧登上高台,一把从骆思恭的手中夺过了单筒望远镜,“来犯之兵足有二千,配有大炮火枪,麻辣个巴子,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天爷这是往死里弄我啊!”
周玉凤早就预感到这统统,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快。她手速缓慢的从衣袖中取出十两银子塞入那小寺人的手中,笑容可掬的说道:“统统都在王爷的预感当中,王爷自有决计,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去房中候着吧,一会另有要事相托!”
周玉凤长叹一口气,看着后代情长的朱由检长叹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痛苦,“那有甚么锦囊奇策,但求圣上不穷究。王爷现在唯有咬死对王承恩所行之事一无所知,那些伪东林党报酬了保命必定会三缄其口躲得远远的。”
周玉凤叹了一口气,见四下无人把朱由校拉进了屋中,情真意挚的说道:“事到现在,王爷你还感觉那些跟你暗中达成买卖的人是真正的“东林党人”?钱谦益之流,臣妾感觉他们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罢了,遇事他们是靠不住的,不然他们为甚么不冲在第一线。王爷,那些真正的东林党人都被阉党关押在昭狱当中呢。”
朱由检一把夺过碎步,他只感觉天崩地裂,面前一黑好一阵摇摆才堪堪稳住身形,“你……你……你去我的书房了,我不是有言在先,任何人不准进入我的书房吗?”
紧随而出的周玉凤临危稳定,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直到确认没有跟踪者后,才让卫兵关上了大门。
朱由检本来必胜的信心现在土崩崩溃,可他还是不肯接管实际,“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内操会跟他们里应外合的,五城兵马司也会从旁帮手,此事会万无一失的!”
朱由检一脸惊诧的昂首望向周玉凤,“你……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对朝局洞若观火?”
你是我的老婆,你为甚么不睬解我,为甚么不支撑我?”
跪在地上的小寺人,看着步入大殿当中的王妃周玉凤仿佛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王妃,许显纯那牲口并未遵循商定带领内操翻开宫门,王公公在宫门处碰到了亲军的狠恶抵当,您快劝劝王爷,让他拿个主张吧!”
朱由检脑袋轰的一下,眼睛瞪得溜圆,“你是说本王被人操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