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夭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真是,夹那么紧又不动是要闹哪样啊?他还能跑了不成?
习夭:“……”
幼崽用的小碗,不过几勺就见底了,秉承着吃东西都留个底不动的传统雄虫成规,习夭略有些踌躇的放下了勺子。
我抬爪又是一巴掌!
先不说扯破空间建立虫洞连接很耗精力,就说这只他一爪子就能端住的小碗,你肯定不是错拿了幼崽的?
都这么说了,雄虫既然还是不肯听要仳离,那就只要效身材说话了。
一看雄主闹都不跟他闹直接要哭了,朝岐顿时慌了,手忙脚乱的俯下身把雄虫抱住,又停业不熟不知该如何哄。
朝岐再一次冷静把脸上的雄虫爪子扒拉下来,冷着脸把习夭打横抱着站起家,往楼上走去。
朝岐抬爪把雄虫的爪子从脸上揪下来,猛地一转头,俯身就覆上雄虫光芒亮丽的红唇。
位于里边的爪子缓缓从习夭肩上滑下,当着习夭的面从其衣摆下方钻了出来,微凉的指尖与温热的肌肤相触。
朝岐放下餐盘从厨房出来,就恰好闻声雄虫小声嘟囔着要和他这只虐待雄主的虫离了。
朝岐起家清算餐盘,顺带问:“一会你还要去柯易那?”
某只筹办要炸的雄虫当即卡壳,就感受雌虫探舌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温热潮湿另有点苦涩……
不到一百米的间隔,对初级雌虫来讲餐桌上虫的呼吸粗缓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这用心说给他听的抱怨了。
习夭略一挑眉,对上雌虫深沉的眼眸,舔了舔唇瓣,低着嗓音问:“真要来?在这?”
这么多年来,他雄主哪次气到了不是先抓着他挠一顿啃一番,如何就……转气势了呢?
朝岐半撑起家,缓缓道:“这个甜味,是红果吧?这类果子宝贵了,你又这么抉剔难养。除了我,谁养得了你啊?”
那就持续饿着吧,看来方才炒的饭还是多了点,晚餐以宠物鸟的食量为标准做。
瓷器相碰的清脆一声响,空盘上多了一碗肉片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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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客堂里,门还没锁,他雌君最开放的时候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习夭趴桌上嘟囔着抱怨:“朝岐你个负心虫,当初结婚的时候早餐都是一大桌子菜,现在见我大哥色衰就在饭菜上剥削我,你这是婚姻暴力,虐待雄主。”
方才已经他趁着里穴多日来第一次被雄虫帮衬,情难自禁下用心摁住了雄虫的爪子两次,现在已经获得过了一次雄虫的灌溉天然不好持续耍性子,这才忍着一再被打断的不悦问了句。
四目相对,朝岐做不出甚么为“虐待雄主”仳离而辩论的事,他就把本相上那层几近透明的布直接扯开。
习夭的一头金色短发混乱的散在床上,张口轻喘着,听到铃声响起下认识抬起左爪想关掉。
身后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习夭今后一抬头,就见一虫爪端着个白瓷碗从他头顶飘过。
四目相对下,习夭沉默了会,抬爪就往雌虫俊脸上糊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