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似一场公允公道,实则早已内定,那些人想要凑趣傅府,便将买来的红珠都给了傅玉景,而傅玉景早已跟沈银河勾搭,最后得胜的人只会是沈银河。”

包庇笑而不语,其意义再较着不过。

转头看去,恰是方才阿谁昏倒不醒的乞丐。

跟着诗会的开端,氛围一下就活泼了起来,不竭的有人下台演出各展才调,有人投了红珠,有人则在张望。

屠灵汐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伸手拉开他陈旧的衣服,男人身上满是大大小小密布的伤痕,几近满身没一块好肉,胸口处另有烙铁留下的印记。

“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玉珩,带些药归去,我不便利收支傅府。”包庇抬手敲了敲屠灵汐的额头,“你这脑瓜里一天到晚都想着些甚么呢。”

“医者父母心,我虽说是个女大夫,但我也不会窥测别人隐私,只是想帮你检察腿上的伤罢了。”

罢了,就当作积德积善好了。

浑身没个二两肉也就罢了,身上还这么多的伤,他该不会是从哪逃出来的逃犯吧?

包庇轻声解释道:“红珠只是拍门砖,能入与情阁的要么家财万贯,要么是官宦后辈,底子不在乎这点银钱,跟入宫面圣比拟,即便是倾家荡产,这些人也会抢着买。”

屠灵汐一时语塞,戋戋一个诗会就赚了这么多的银钱,傅玉珩的家底恐怕比国库还要丰盈。

屠灵汐叹了一口气,起家把烧好的热水放进木桶里,再去院子里偷盗取了一些药材浸泡在桶里,旋即才把男人从床榻上背起放出来。

此人一向一声不吭,死死咬着牙关忍着,屠灵汐见状便加快了部下的行动,直到把手伸到他双腿之间,此人身子一颤,明显是不安闲。

又是酷刑折磨,又是下毒的,他不像是逃出来的逃犯,倒有种是被人决计囚禁起来折磨的人。

绕过树桩走到前处,低头一看,竟然是个乞丐。

“非也。”包庇摇摆动手中的玉扇,“再看下去你就晓得了,先坐下吧,别让人认出你来。”

她手里拿着毛巾一点点清理掉他身上的血痕,被头发遮住的面庞肿胀难分,特别是那张腊肠嘴,看着让人觉着奇特。

出了城门,天气已经暗淡,林子里时而传出虫鸣鸟叫的声音,树下模糊能够瞥见一个黑黢黢的影子,屠灵汐一手摁在匕首上,警戒的朝着影子走去。

“那卖了红珠的钱是归朝堂,还是归与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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