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把蚕丝被重新拉到身上来。
“呵……爱妻不必表示出绝望来,为夫只是去拿些东西来。”
她微微扭头,看着伏在她肩膀上的男人……,泪,是他的,染湿的倒是她的脸庞和……她的心。
磁沉嗓声响起。
如果叫那位现在正不幸地在朝鸾殿里“罚站”的雪姌小主看到的话,她就会晓得,本来在她的清雅居的寝室里,这位俊美如神祗的太子殿下,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被她的仙颜和清纯沉沦。
用着软绵绵的手,翻开身上的蚕丝被,暴露内里大好风景!
听,多么动人肺腑的话。
忽而她想起来,手上还握着茶盅,立即警戒地问向俊美如神祗的男人:“你给我吃的是甚么东西?”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处……“你终究肯叫我的名字了,我终究比及了。”
崇华殿
门帘动,粉纱轻舞。
“我不是同你说这个!”梦寒月眼底喷火,仇恨地瞪着面前男人。
“无耻……”梦寒月脱口骂道,却惊觉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而绵软,狠狠剜了一脸暖和体贴的男人一眼:“你有解药对不对?把解药给我……”
“呼,呼,……殿下没其他事要办?”冷言冷语,出言赶人。
温润的男人摊摊手。
“咕嘟”,面庞温雅的男人,俊美的容颜上闪现出饿狼般的饥饿。狭长清透的眼现在满是迫不及待,面劈面前美景,竟然忍不住狠狠吞咽一口口水。
……
说着,赤着脚朝着床榻走去。
男人眼伤害地眯起,随即诡异一笑,一言不发地爬起家,……梦寒月见给她强大压迫力的男人起成分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觉不管身材还是心底都有些说不明白的绝望……
清阮欲哭无泪。
她的脸颊处滚下一片湿濡,是泪,却毫不是她的。
“唔!”女人瞪大眼,手推上男人的胸膛,诡计将他推远一些,但手腕却有力。幸亏男人很“体贴”,稍稍退开一些身子,笑得可爱:“孤就是解药。”
“清阮啊,你放心,孤不会说出去的。”
“我晓得我没听错!我是问!你为甚么喂我合欢散!”“合欢散”,就算不晓得是做甚么用的人,只要听这名字,十有八九都不会猜错!
如神祗般的男人,冲动地端住女人染上情欲的面庞,炽热的薄唇倔强地覆了上去……